根緊握在地下,葉相觸在雲裡,每一陣風過,我們都互相致意,但沒有人聽懂我們的言語。

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

彷彿永遠分離,卻又終身相依,這才是偉大的愛情,堅貞就在這裡,愛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當曾雲風讀完這首詩之後,從懷裡掏出這首詩,給了秀兒。

曾雲風說道:“這首詩,即使我寫給你的,也是你寫給我的,希望這詩能成為我們的定情之物。”。

曾雲風說完將這首抄著詩的紙張遞給了秀兒,小姑娘滿心歡喜地接過去,仔仔細細的又閱讀了一遍。

這首詩是曾雲風記憶中的一首詩是一位叫舒婷的詩人寫的。

但是這個時代應該還沒有她,其實這首詩裡面的橡樹和木棉兩個形象,終生也不能永遠的在一起。

但是他們的愛意,體現的愛情觀,卻鼓舞著無數的青年。

這位秀兒姑娘,反覆的看了幾遍之後,鄭重地將它疊起來藏在懷裡。

而另一面,曾雲風的這位母親也是對曾雲風上次的話上了心,之後就給自己的大哥朱傳文說了一門親事。

看來自己的這位母親實在是等不及了。

等不及自己的兒子早早給自己的給自己抱孫子了,自己的這位便宜老爹朱開山和自己的母親年紀也越來越大。

沒有哪一位母親或者父親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儘快結婚生子,給自己帶來下一代,甚至下下一代,而曾雲風的這位母親就是這樣一個人。

等曾雲風回到家裡的時候。

剛好碰到自己的母親給自己的大哥朱傳文找了一個兒媳婦兒,這位兒媳婦的舅舅正在廳堂裡坐著,曾雲風,回來之後也不好不去見他,於是就坐在了自己母親的旁邊。

但是這位關先生咬文嚼字,要不是曾雲風還懂些東西,自己家的人估計要有些出醜了。

這位舅舅問了幾句,關於自己便宜老爹朱開山家裡的情況。

“關某心中有一個疑團,疑團如鯁在喉,不吐不快。”這位舅舅說道。

自己的這位母親可就聽不懂了,然後就回答道:“關先生,你是不是吃什麼東西噎著了?那喝點兒茶。”。

曾雲風在一旁聽了,便知道,母親可能不太懂這些知乎者也的東西。

因為這些個前清的王爺格格旗人什麼的,受到這些文人的影響頗深,說話繞來繞去,遠遠不如現在的老百姓說白話。

自己的這位母親也一向直來直去,聽不懂也是很正常,但是這位關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這些話,曾雲風也不能不坐視不理。

雖然旁邊坐著自己得弟弟傳傑的未來媳婦,可以說是傳傑他青梅竹馬長大的一位未來媳婦,但是曾雲風自己作為大哥的弟弟,在這個家裡還是要站出來說話的。

於是後面的話就變成了曾雲風和這位舅舅一問一答。

這位關爺就直接問道:“朱先生不知道,我可否問一下?令兄早已經過了弱冠之年,何以中饋乏人?”。

曾雲風就回道:“兄長早年已有婚配,但因家中變故,路途遷徙,中土家人失散,是以兄長多年未娶,然父母高堂年事已高,不能久候,以至今時談婚論嫁。”。

這位舅舅關爺又問道:“請問令兄貴庚啊。”。

曾雲風答道:“二十有六。”。

這位舅舅關爺又問道:“令郎臺甫怎麼稱呼?”。

曾雲風答道:“兄長大號朱傳文。”。

這位舅舅關爺高興地答道:“耕讀傳家,千古文章,好名字,好名字。”。

在一通瞎聊之後,這位舅舅關爺特地顯擺了自己的一些肚子裡的墨水,這位舅舅終於把自己的大哥朱傳文叫來,看了一下,覺得這個人比較合適。

於是將這門親事就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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