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真的是第一次見識到明蘭婆母旁邊的這些狗腿子。

明蘭在大內外敲登聞鼓敲了一天,而且還正在坐月子的過程中,現在已經傷了身子,要好好休養,她們還敢過來唧唧歪歪的,幾個人紛紛用目光怒視這位向媽媽。

“事關侯府的前途,寧遠侯的爵位現下沒有著落,夫人,你的身子又……我們太夫人也是怕夫人你,日後萬一病得起不來了,這才早早地叫人過去,如今,你已經失了誥命之身,如果不去呢,就會落下一個擺架子不孝的罪名,這一回啊,二郎不在可沒誰護著你呢。”

這位向媽媽說話越來越難聽,坐在角落嬰兒搖床旁的曾雲風眼色陰鬱難看的緊。

“當~然~有~人~護!”

隨手一揮,“啪!”,向媽媽臉上就多了一個掌印。

“你們還敢打人!”向媽媽捂著臉一臉不可置信。

“就是你們老侯爺顧偃開在,他都不敢這麼跟我盛紘這麼說話,你算什麼東西!我女兒是嫁過來做大娘子的,不是來當受氣包的,你大夫人要有話,讓她來見我!”

“抱歉,不知道是盛大人蒞臨,抱歉!抱歉!”說著向媽媽慌張地看著曾雲風,看來只有權勢地位才真的值得他們這些狗東西忌憚。

“狗仗人勢的東西,趕緊滾!”她這句話一說,老太太直接發了飆,用柺杖跺了跺地面,長柏也很氣憤將手裡的玩具丟向她,將她趕了出去。

“紘兒你太沖動了,這樣明蘭又要被他們安一個名頭了!”老太太埋怨道。

“母親說的對,兒子魯莽了。”

曾雲風氣呼呼地回到自己的府邸中就收到三份情報,兩份說的是同一件事情,可是兩份情報內容截然不同。

這是剛剛到東京汴梁城的邊關急報,遼國攻陷真定府兩座城池,另一份情報確是邊疆無戰事,可是邊關正在加緊整軍整備。

剩下的一件情報是說遼國奢侈品貿易量需要加大,遼國皇室中人歌舞昇平奢靡無度。

長柏聽得明蘭的話,第二天真的沒上朝,他也不想天天打卡,可是朝堂上談的事情,他卻是一清二楚。

邊關急報,皇帝準備整軍前往,從大牢中把顧廷燁提了出來,這是禹州將領一系力保他,皇帝將顧廷燁貶為白丁,充任軍卒。

接下來幾天之後,朝廷又傳來情報,上一次整軍出戰的軍隊幾乎損失殆盡,全軍覆沒。

曾雲風看了這些情報,對於皇帝真的是很無語,別人不知道,軍中將領也不知道嗎?

更何況自己這個管財務的大臣,這十幾年他可謂是把遼國邊境以及西夏邊境的軍隊武裝軍備翻了好幾倍,這些軍隊可都是悍勇,悍卒,怎麼可能輕易的全軍覆沒。

就是幾萬頭豬也不至於死的這麼快。

果然不到傍晚,東京汴梁城附近傳來新的情報,說有一支大軍隱匿其外,已經駐紮在了東京廣濟河附近,看來皇帝是想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真的是山雨欲來風滿樓,曾雲風忽然朝著空蕩蕩的書房說道:“傳令二級警備,持令護府高手,如遇亂軍衝府,格殺勿論,絕不留情!”

“得令!”書房外響起一排的應和聲,這些人是曾雲風埋在自己子女府邸中的高手,平常的時候不顯山,不漏水,關鍵時刻才能起到作用,這些人都是曾雲風簡拔上來的。

也是因為他們現在年齡大了,不方便再去執行任務,才將他們分配給自己的女兒使用,這些人原先在曾雲風家裡就有過一些幹活經歷,只不過被他重新提升了一下。

曾雲風對自己的這些女兒還是很不放心的,他不擔心自己女兒內鬥的水平,可是擔心從外部來的直接威脅。

皇帝這個戲精居然還在朝堂之上直接表演病倒,現在官家病危,邊關告急,這些憨批牛鬼蛇神全部跳了出來。

當天晚上果然整個東京汴梁城都亂成了一團,有的禁軍竟然在大街上就開始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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