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打完了!”冬榮走到曾雲風的耳邊輕聲說道。

“是嗎,如此欺主的奴僕不能留,找個人請人牙子來將他們發賣出去。”曾雲風喝了口茶聲音冷漠異常。

“是!”冬榮應道

旁邊的林小娘看見曾雲風的這番做派,也嚇得不敢動彈,一些不忠心的奴僕,他是不敢要的,連主君都敢瞞著,以後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

“林小娘,管家不利,幽禁林棲閣,無我允准,不得外出。”曾雲風閉上眼道。

盛家葳蕤軒裡,王若弗的房內。

“痛快,衛小娘也過身了,叫林噙霜這個賤人,也受個折磨,劉媽媽拿碗酒來,讓我吃了再痛快一下!”大娘子高興地道。

“那衛小娘的後事怎麼辦啊!”華蘭道

“她一個典賣來的妾有什麼後事不後事,去橫街叫個棺材收了,惦記她為盛家開枝散葉亡故的,找個字好的秀才寫個碑,再給她孃家五兩銀子,去叫劉媽媽去料理吧!”大娘子無所謂地道

“母親,你作為一家的主母,親自料理妾室後事,才是路數,傳揚出去,這盛家的臉面實在難看。”華蘭勸說。

“也罷,讓我給這個賤人做個表率,讓她看看什麼才是當家的主母。”

“華兒,你舅舅拿了兩串珊瑚珠子,我給你看看!”大娘子好似忘卻不快似的轉了話題說道。

“別管珠子了,母親聽我說說話!這個時候要好好地寬慰父親,我感覺父親最近很不對勁,整個人都變了!”華蘭似有所覺地說道。

“林噙霜這個賤人闖了這麼大的禍事,我怎麼不能把管家權拿回來,至於你父親從靈州回來一直這樣。”

“母親,現在不要去想收拾行裝去東京的事,好好貼貼心力,把衛氏厚葬才是,厚待衛氏家眷。”華蘭再次勸說道。

曾雲風親自操辦了衛小娘的喪事,給她在揚州親自立了一個墓碑“愛人衛氏之陵墓”,而明蘭則是又哭了一場。

看著這個墓碑,曾雲風想起了關老爺子,這人生大戲真是演也演不完,人生百態一個人想要琢磨透何其難。

“冬榮,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曾雲風問道。

“主君放心已經全部辦妥了。”冬榮說道。

“務必管緊你的嘴,這事老太太也不能說!”曾雲風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主君,冬榮就是幹這個,請放心。”冬榮說道。

冬榮打小就跟著自己,歷經各種考驗,曾雲風很放心他。

另一方面曾雲風現在也想好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即將轉任東京汴梁。

現在手裡自己有的揚州及通州等地的各個地方的產業現在還不少,這個負責的人手要好好的考慮。

可是交給林小娘掌管曾雲風又不放心,如果交給大娘子那是不用三天就會天下皆知盛家鉅富。

一個大家族如果要發展昌盛就要像一個海面上懸浮的冰山,露出的只能是一點點的小角,不能招人耳目,可是底下卻需要是一個龐然大物,這樣才能立的穩。

這樣任憑外面如何驚濤駭浪,這個家族也只會當做小風浪,穩如泰山。

這些產業一旦公佈於世,就會引來各個家族的爭搶和覬覦,大多隻能藏在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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