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以為抓了我們的皇帝你們就贏了吧,你們越過長城的那一天,和你們的大汗一樣,那就是你們的死期。”當今的孫太后言語冷厲。

這一次,這些蒙古使者就是來侮辱大明的太后的,誰讓他的兒子,那個正統皇帝朱祁鎮被抓了呢。

“由此看來,瓦剌聯軍不足為慮。”楊士奇捋了捋鬍鬚說道。

“咱們笑歸笑,可是皇上在他們手裡,我們投鼠忌器,一旦長城破關,他們以皇帝為質,我軍必將被動異常。”曾雲風無奈地說道。

“這要是太宗皇帝知道都能氣的從皇陵蹦出來再戰一場。”曾雲風感慨道。

他最後一句話聽得三楊幾個太宗朝過來的大臣尷尬異常。

戰爭很快到來,即使有像大同城一樣堅守的城池,但是15萬軍隊讓長城不是每一個關口都守得住,他們還是從古北口突入。

曾雲風知道這些人根本守不住所有的長城據點,長城這麼長的邊牆,怎麼可能全部能守得住,尤其是在這麼多軍隊的攻擊之下。

朝廷的軍隊,又不想出去進攻,這能讓曾雲風怎麼辦,他只能想辦法將這些軍隊殲滅在京城下。

皇帝真是個好東西,真的讓很多軍城池的明將領不敢攻擊,除了遏受地勢的城池其他的都沒法攔住草原騎兵,也讓這些蒙古軍隊長驅直入直到京城,氣焰囂張異常。

這個時代就是這個鬼樣子,聽起來既讓人感到屈辱又讓人感到生氣,成也皇帝,敗也皇帝。

京城的城防要比大同城還要堅固好幾倍,這些很多從戰艦上拆下來的重型火炮,每一炮發出去,別說是人,就是馬匹都能炸成沫。

他奉命守德勝門和永定門,他記得原先還和賽西施在德勝門城外放風箏。

接下來又是曾雲風最喜歡的一個專案,那就是騎馬與砍殺。

“見過郕王殿下,你千金之軀,怎麼也來德勝門。”曾雲風看著朱祁鈺施禮說道。

“朱家子孫就沒有怕過蒙古人,我來略進綿薄之力,到是陳先生老當益壯。”朱祁鈺說道。

“好,說的好,今天我就教郕王最後一課,來人把我的虎口吞金槊扛來!”曾雲風高聲道。

揮舞了兩下摸著長槊說道:“這口虎口吞金槊是先帝賜給我的!”曾雲風摸著虎口吞金槊好像是在懷念著什麼。

“今天我就教點戰場的真東西,要上戰場,怕不怕!”曾雲風翻身上馬對著旁邊的郕王說。

朱祁鈺沒有說話顯得有些怯怯。

“哈哈,怕就對了,頭頂飛炮彈,身邊竄流矢,不怕才奇怪,可嶽武穆也說‘上得了場,拿得了槍,嘴裡有唾,就是好兵。’,我第一次上戰場,嘴裡也是發乾,腦子裡面一陣空白。”曾雲風哈哈笑著說道。

“可是,先生第一次上戰場是跟隨太宗皇帝徵草原,可是冷靜異常,戰功赫赫。”朱祁鈺疑惑道。

“那是裝的!”曾雲風打哈哈道,他第一上戰場其實是跟著鐵木真的大軍,鐵木真是動不動就屠城,場面可是血腥的多,為了學指揮作戰他可是準備了很久,打了很多腹稿。

“諺蘇,諺蒲,上次衝陣,我看你們兩個就臉色發白,這次好點了吧!”曾雲風看著穿戴整齊的兩兄弟拍拍諺蒲的肩膀說道。

“來見過郕王殿下。”曾雲風指著朱祁鈺說道,兩個孫子分別向郕王施禮。

“這是先生的兩個孫子,怎麼把他們也帶出來了。”朱祁鈺疑惑道。

“保家衛國是我們的本分,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我們家沒什麼錢,就出人了,走吧,時間不早了,打完回來剛好敢回來吃午飯。”曾雲風笑笑說。

朱祁鈺和兩個孫子聽完緊張情緒陡然一鬆。

郕王曾雲風騎馬走到德勝門的甕城之內,兩千三千營騎兵身穿鐵甲,整裝待發。

“三千營的將士們,上次打完他們這幫孫子,他們又打來了,我們要怎麼辦!”曾雲風高舉長槊高聲道。

“殺!殺!殺!”聲勢滔天的騎兵隊伍震撼了朱祁鈺,驕狂不可一試的三千營又回來了。

“出發!”這一聲令下,德勝門緩緩開啟城門。

“郕王殿下,還有你們兩個小兔崽子,跟緊我!”曾雲風一夾馬腹縱馬向前。

城外的瓦剌人黑壓壓一片遠比他們人多“郕王殿下,我們要上了!”曾雲風拉住快要止不住興奮的黑鬃馬道。

“可是他們這麼多人?”朱祁鈺有些惶恐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