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到底誰才能是真正的皇儲繼承大統,底下的官員都是議論紛紛。

這些言論也不知道是誰想的,一點腦子都不動。

皇太后聽得臉色青紫“是誰說的,是誰說的,給我出來!”

“太后,今天議政,請聽下大家的意見。”內閣首輔楊士奇出來和稀泥說道。

“官員的意見我聽到了,他們說我的孩子,這個國家的皇上是個傻子!”孫太后憤怒地說。

“太后,您看大臣都在,有些緩緩再說,還是能斡旋的。”楊士奇說道。

所以說內閣首輔難當,楊士奇天天都是幹這種事情,說好聽的叫承上啟下,用於謙的話說叫首鼠兩端,曾雲風覺得是和稀泥,但有時候就要這樣,誰讓內閣不是丞相沒有決策權,只有建議權。

曾雲風不能不給這位年輕的孩子機會,不能一次性否定他,人都是要成長的,要經過教訓和經驗,朱祁鎮年齡還小,如果能掰過來未必不是一位好皇帝。

曾雲風站出來對著孫太后說道:“微臣略通些醫術,不知能否為太子看看。”

“太醫已經看過了,說是軟骨症,陳大人看看也好。”孫太后嘆口氣說。

曾雲風把了一下脈直接確定了想法,臉色一下子鐵青起來,舉著笏板鄭重而高聲說:“臣觀,非病,人禍也,請太后治後宮寵溺罪責。”。

旁邊後宮服侍太子的宮人聽了嚇得跪了一大片。

“陳言卿,你是在說我嗎!”太后孫若微聲音低沉但是難掩怒氣地說道。

“臣所言者,後宮寵溺皇子者皆是!”曾雲風再次舉起笏板直言說。

“你.....你.....你放肆!”太后孫若微氣的怒不可遏。

“皇子肩負國家大任,一出生就揹負著大明日月山河,如太后溺愛不忍讓其承擔國家重任,那就請另立皇子為皇儲,為大明天下計蒼生計,望太后三思。”曾雲風舉起笏板跪下說道。

“皇子站立與說話只在朝夕而已,可如此情狀,假若溺愛仍在,此情週而復始,必將顛覆整個大明江山哪!”曾雲風下拜後直起來上身接著苦口婆心地說。

楊士奇等人聽得都是滿臉問號,不知陳言卿怎麼會怪後官溺愛,還扯到大明江山,病狀什麼情況他們也不知道,但是陳言卿從來不亂說,這個他們是知道的。

曾雲風的這番話說得不可謂不重,就是說這個孩子還有就能說話也能站起來,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後宮的這些人溺愛造成的,如果不改過來,以後即使當了皇上也會顛覆天下。

曾雲風持著芴板直言不諱地諫言,也讓眾多朝廷官員發出嗡嗡的聲音。

禮部坐侍郎紛紛站出來指責曾雲風說:“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汙衊太后以及太皇太后,這是人臣之禮嗎!”。

這位孫太后也說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指責汙衊太皇太后和本宮。”

曾雲風當仁不讓,直接站起來又往前一步,聲音洪亮地說道:“微臣,這不是汙衊,是事實,微臣斗膽一言,若微臣能夠證明,那麼就請太皇太后和太后及太妃將幾位皇子單獨列開教養,不得獨自寵溺,如此江山幸甚,百姓幸甚!”。

說著曾雲風走向這位朱祁鎮皇子,低頭看著這個孩子,不知道為什麼,朱祁鎮這位小皇子彷彿知道這是個機遇,立刻就將手放在了曾雲風的掌心。

曾雲風緊緊的握住朱祁鎮的手,然後高聲吟誦:“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瀉汪洋。潛龍騰淵,鱗爪飛揚。乳虎嘯谷,百獸震惶。鷹隼試翼,風塵吸張。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將發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蒼,地履其黃,縱有千古,橫有八荒。前途似海,來日方長。壯哉少年,與國無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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