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財政已經危如累卵,太宗和仁宗皇帝修陵寢動大工,愁的我是整夜睡不著覺。”楊榮站出來班來說。

曾雲風終於聽不下去了。

這擺明是欺負新來的皇帝不識數,好欺負,每一寸疆土都是將士人民用鮮血換來的,這些朝臣因為一點點的財政支出,就將整個省扔了出去,這是短視。

曾雲風站出來舉著笏板說道:“臣有本奏!”。

宣德皇帝看著這位平常不怎麼說話的坐都御史說道:“講!”.

“臣請奏誅殺國賊內閣首輔楊士奇等諸人。”曾雲風舉著笏板低頭聲色嚴厲地說。

宣德皇帝來了興趣說道:“何罪致死啊!”。

“其罪一犯下欺君大罪,掩蓋交趾叛亂事實,守土失責,其罪二款通外國,暗中割讓二百一十縣國家土地,割讓大明上萬裡南海海疆,伺機暗中分裂大明土地,其後不改前行,仍鼓唇搖舌以諸多言辭掩蓋交趾叛亂事實,坐視叛亂交趾分裂立國。”曾雲風舉著笏板說道。

朝堂之上諸多文武議論紛紛,有的說對,有的說不對,亂哄哄的。

“其罪三蠱惑朝臣,煽動誘惑其他各地叛亂,脫離大明管轄,其罪四摧毀南洋朝貢貿易根基,偷渡國家財政收入,以上四罪,罪罪當誅。”

這位都察院左都御史從來都不怎麼在大朝會上說話,但是這一次一說話,可是嚇死人。

上來就為這些剛才說話的這些朝臣設立了四項罪責,每一項罪責都是可以殺頭的,而且個個都是竊國重罪。

各位朝臣初聽,覺得這些話都是欲加之罪,但是仔細想想每一句話,都有些道理。

這些事情,每一件都有極大可能會發生,如果真的發生了,這些人的罪行也就落實了,大明都察院一向是可以風聞奏事的。

之所以都察院左都御史陳言卿站出來,就是因為聽了這些朝臣的話。

現在的這位都察院左都御史可不是僅僅只是一個左都御史而已。

他跟隨永樂皇帝立過戰功,擁立過洪熙皇帝,扶持過宣德皇帝,如果不是年齡太輕都可以稱得上三朝元老,而且他可是洪武年間的進士,這樣可以算是歷經四朝。

他現在是正二品大員都察院左都御史,在軍隊裡也很有影響力,現在的神機營可比原先的神機營要強的多得多。

這位仁兄歷任刑部,兵部,都察院,神機營,而且在各地13道御史,刑部提刑按察使司,錦衣衛衙門,大理寺,六部給事中到處有他的學生,平時不說話,這次站出來說話,那可是石破驚天。

內閣首輔楊士奇等人都嚇壞了,沒想到這個陳言卿站出來給他扣這麼大個帽子,這是要搞黨爭嗎。

“皇上,臣冤枉啊!”楊士奇叩首道。

要知道,這每一個罪責可以算是字字確實啊,只是看這位宣德皇帝到底要不要弄他。

曾雲風也知道這些朝臣是為了朝廷好,但是這些疆土不能夠隨便丟,財政吃緊就咬咬牙,疆域丟了對後面的影響太重大,尤其是對於海疆。

對於這些食古不化的朝臣,跟他們講一些亂七八糟的根本沒用。

到時候就變成了扯皮,曾雲風直接拿出他們的要命之處彈劾他們,給這件事情扣個大帽子,誰敢攬下這件事情以後要是發生了就是竊國殺頭的罪過。

這個時候經濟可以壓一壓勒一勒褲腰帶,但是南海的海疆一點兒也不能丟,一旦丟了大明朝這個海貿朝貢體系就會面臨崩潰的危險。

這個海貿朝貢貿易其實也就意味著這個國家是不是能夠保持對外交流,一旦這個海洋朝貢貿易完全消失,那麼就意味著這個國家即將走入閉關鎖國。

這是曾雲風絕對不能夠接受的,而交趾省的脫離就是這件事情的前兆,而在歷史上朝貢貿易最繁榮的時期就是在永樂和宣德年間,至於朝貢貿易為什麼後來漸漸衰落跟交趾的脫離有絕對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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