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身後的300兄弟可是知道,自己的黑蠍子老大可是說一不二,而且連沙俄帝國人和東北四島國人都不怕,更不要提這些大清官府的窩囊軍隊。

他們也在哈爾濱齊齊哈爾以及奉天之間成為江湖綠林的一霸,基本上沒有任何人能夠動他們。

他們也不止一次打退了官府東北四島國人以及沙俄帝國人的進攻,將他們的屍體鋪滿了整個齊齊哈爾,哈爾濱以及奉天的路。

曾雲風伸手將這位女子叫鮮兒的拽上一匹馬,將她綁在馬上,然後帶著300多位兄弟呼嘯而去,只留下錦州府張五爺已經開始燃燒的莊堡。

曾雲風現在還戴著面具,不適宜和自己這位大嫂見面,但是還是簡單的問了這個女人中土發生的一切,曾雲風自己還要去找自己的大哥。

最後我問了這個女人的打算,鮮兒終於知道這個救了自己又綁了自己的這個土匪想法,這個土匪還不算一個壞人,他想要放自己回去,但是鮮兒卻再也沒有臉去見自己的傳文哥。

鮮兒認為自己嫁了人,而且差點就被張五爺玷汙,要不是這次這些土匪來這裡搶劫,此次自己恐怕是難以逃脫,鮮兒決定再也不去見朱傳文。

鮮兒跟曾雲風說了她的打算之後,發現這位鮮兒沒有地方可去,於是對著她說:“好吧,既然你沒有地方去,我就暫時收留你,先住在在山寨,當一個頭,但是你這種孱弱的身子估計你是堅持不住的。”。

鮮兒咬了咬牙說道:“我可以的。”。

曾雲風說道:“我成全你。”。

“我有五座山寨,現在在你幫忙守一家山寨,這家山寨就立在吉林和奉天的交界之處,那裡就是你以後呆的的地盤兒,我給你100號兄弟,你把那裡給我看好了。”曾雲風說道。

“所有人都按照我黑蠍子的規則來,如有不服的就拔香撤旗,從今以後,你再也不叫你現在的名字鮮兒,出來混,要有個諢號,我給你取一個新的名字,你開始叫江湖的名號叫做三江紅,從今以後,你跟我姓,我姓曾,我叫曾雲風,你就跟我姓,做我的妹妹叫做曾雲嵐。”曾雲風說道。

“我不要和你姓,我要姓朱,叫朱雲嵐。”鮮兒說道。

曾雲風摸了摸額頭,女人真是令人頭痛,這還不是跟曾雲風姓嗎。

曾雲風的勢力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如同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曾雲風就在吉林省建立了新的江湖綠林勢力,另一人取名叫做鎮三江。

這個鎮三江可就不是其他的鎮三江,可不是嫩江牡丹江這樣的江。

鎮三江這個名字包含了曾雲風以後的野心,包括了黑龍江全流域包含烏蘇里江以及鴨綠江以及松花江,將現今的黑龍江以及吉林等地包括海參崴遠東等地區都囊括在內。

曾雲風現在對於遼東的這塊遠東之地展現出赤裸裸的野心,而遠東的這塊海參崴的不凍港,曾雲風也絕對不可能把它交給沙俄帝國人。

現在曾雲風就要開始未雨綢繆,在吉林省建立勢力,並逐步向黑龍江以及現在被割讓出去的土地挺進。

這裡才是以後曾雲風真正要建立的勢力。

而所謂哈爾濱齊齊哈爾和奉天之間的這個小地方,只是曾雲風用來保護避風港的一個重要的庇護所在。

鮮兒這兩年別的倒是沒學著,學到很多唱戲的東西。

曾雲風是被這個鮮兒弄得有些頭疼,自己平常教他打槍騎馬射飛鏢,但是女人還是很多麻煩事情,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確實不適合在江湖上跑。

尤其是讓她帶著兄弟去砸窯,曾雲風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收周邊老百姓遞過來的討伐狀,但是鮮兒這個人心軟的很,以後搞不好要被人騙。

曾雲風就是要替當地的人替天行道,只要當地人擅自欺壓老百姓剝削他們造成累累血案的,但凡是隻要讓黑風寨知道,黑蠍子一定會出手掃平這些為富不仁的人,順便大大的賺一筆。

反正曾雲風也仿照水泊梁山,打出了替天行道的旗號,也因為這個旗號,少不了一些清政府的官軍來打他,但是曾雲風對這種事情向來是喜得不行,因為只要清政府來打他,他就要收穫一大批軍物資。

出來接近一年了,但是還沒有將自己的便宜老爹朱開山帶回去,估計自己家的老母親都已經急壞了,現在秋收都到了,朱開山還沒回去,老孃都要急死了,曾雲風急匆匆的趕往老金溝兒。

淘金溝這個地方可真是冷啊,這個淘金溝,在兩山的夾縫之中,而且到處都是眼線,四周都是鬍子,這裡離著元寶鎮有幾百裡地。

以後可是一個不安穩的因素,曾雲風決定在以後自己和自己的便宜老爹朱開山走後,就讓手底下的人馬將這裡掃平。

讓這幾個金坑全部佔掉,畢竟金子以後曾雲風也需要與其讓他們落在這些大清國的腐朽的官員和朝廷的手裡,還不如讓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