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大宋的文人墨客都知道,這位食為天的老闆就是喜歡附庸風雅,就是喜歡大家的詞大家的詩,就是喜歡各種各樣的填詞,就是喜歡眠花宿柳,但是又從不沾花惹草。

時間很快,慕容復就得到一個稱號叫做慕容公子,再加上他揮土如金,反過來了,應該叫揮金如土,一擲千金。

曾雲風在整個東京汴梁城買下大大的府邸,幾乎趕得上任何東京汴梁城的王公貴族,只不過因為皇權的要求,在規制上略有下降,但是在奢華程度品味上都有所上升。

東京汴梁城這些人也都知道這個慕容公子喜歡寶馬,喜歡收集各種寶馬,曾雲風甚至在東京汴梁城,弄了一個賽馬場,還設下賭局,邀請了朝中的很多官員加入其中分給他們股份。

這個賽馬場進行兩種比賽,一種是短途賽馬,一種是長途賽馬,而短途賽馬的賽馬。

而賽馬場的賽馬都是一些十分嬌弱的馬,只能在這邊長滿牧草場上奔跑。不適宜上戰場。

曾雲風賽馬場運動,很快擴大佔據了整個東京城的很多市場,曾雲風賽馬會也是很多閨中子女前來遊玩的好地方,這裡不僅僅有賽馬比賽,還有馬球比賽,還有蹴鞠比賽,還有大型的決鬥賭局。

這裡很快成為了大宋西夏遼國吐蕃等周邊幾個國家達官貴族最喜歡來的銷金窟,但是利潤很多還是要分出去,獨樂樂是不長遠的,眾樂樂才能長遠。

而且曾雲風做了這麼多,其實只是做幾件事情而已,第一情報,第二,讀書人的支援,第三,戰馬,第四,勇武之士,這個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曾雲風日後就是要堂堂正正的將西夏打下來,很多人大宋的文士官員都看出了慕容復的企圖,他們不僅不反對而且還很支援,畢竟和曾雲風相比這些個党項族個個都不識好歹。

東京汴梁城都知道,這個賽馬場的主人也是食為天的主人,所以這個賽馬場裡也充滿了美食和美酒,大宋的官家都認為這裡風氣不太好。

讓大家都沉迷於這種風氣會讓官員漸漸腐化,沒有心思上班,天天早朝上朝很多官員都退班請病假,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不過看在這些個曾雲風的產業貢獻了很多的稅收也就不好去苛責曾雲風。

既然來到宋朝,當然去另外一個繁華的地方看一看,那就是洛陽,此時的丐幫總舵就在洛陽。

曾雲風自己自然要去見一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喬峰。

而此時的風波惡和包不同,終於從姑蘇城趕來東京汴梁城,他們不知道自己家的公子是什麼時候到的,但是不知道他的腳程為什麼這麼快。

曾雲風根本不想帶著這兩個貨,把他們打發在東京汴梁城享福,讓他們替自己管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包三哥,風四哥,這個食為天和賽馬場和賭場都是我的產業,幫我看著,我去一趟洛陽,如果遇到江湖宵小搗亂格殺勿論。”曾雲風說完就離開了。

“老三,你說咱們公子武功到什麼地步了。”風波惡問道。

“不好說,不好說,難講,難講。”包不同說道。

“反正我覺得,咱麼公子武功估計跟老爺不差了!”風波惡說道。

“非也,非也,是高多了!”包不同說道。

曾雲風去了洛陽,洛陽這個地方雖然富庶,但是叫花子也多,丐幫這個幫派雖然很多是叫花子,但是也有些武林人士是穿得很周正。

曾雲風在這裡轉了轉,但是沒有遇到喬峰,現在的丐幫幫主還是汪劍通,喬峰只是在他手底下打雜替他辦事的。

曾雲風也沒有搞懂,喬峰好像從來沒有當過什麼幾代長老,最後是怎麼當上丐幫幫主的。

既然洛陽沒有見到喬峰,那麼自然曾雲風就要去遼國的首都了,在那裡去和遼國的遊牧民族談一談馬和牛羊的事情以及酒的事情。

現在可以說遼國擁有著大量的財富而不自知。

而曾雲風自己可以讓這大量的財富很快的就起到效果,在來來到遼國的首都之後。

曾雲風請了大量的遊牧民族的首領一起吃飯,並在遼國的首都建立了一所食為天的分店,並讓匆匆從後面趕來了的曾雲風自己的手下在這裡經營。

賺這些人的錢曾雲風很樂意,很多遊牧民族的首領以及遼國大多數人對於曾雲風不買羊也不買牛,更不買馬,但是卻找他們談生意顯得一頭霧水。

“我不買羊,也不買牛,但是我和你們談一筆大生意,買你們羊身上的毛。”曾雲風喝了口酒說道。

曾雲風告訴他們,要買他們羊身上的羊毛,他們不知道羊身上的毛究竟有什麼用。

曾雲風說道:“羊身上的毛,請你們洗乾淨之後晾乾,我慕容商行按一斤一文錢的最低價收。”。

這句話這些首領十分的意外,因為他們知道每年羊都是要退毛的,羊毛一點都不值錢,因為一旦到了時間,它就會自然的退毛。

“每年羊都可以剪一次毛,這樣的話防止羊自然褪毛兒,剪了一次毛這個毛洗乾淨晾乾之後,挑出雜質賣給慕容商行,慕容商行就可以按照重量來收。”曾雲風說道。

這些首領都有些心動。

“而且羊毛質量好,三文一斤也不是不可以。”曾雲風又加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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