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很搞笑的是這個德國人所帶領的軍隊只有幾百人,曾雲風深刻的知道要打贏一場戰爭,情報十分的重要,從他們什麼時候出發,出發了多少人,是哪個國家,曾雲風現在都一清二楚。

而對面的人因為曾風破壞了電報線路,他們和京城的電報與租借使館完全沒有聯絡,曾雲風也派斥候不停的在路上消滅他們派出去的使者和傳令兵。

如果說21世紀的戰爭是超視距和資訊的戰爭。

那麼現在的戰爭就是通訊的戰爭,只要你不知道別人在幹什麼,你就有可能踏進埋伏圈。

曾雲風躲在天津到大沽口的莊稼地地裡面,等著八國聯軍的到來。

“館主,這些洋人,什麼時候會來!”阿青說道。

“怎麼,急了嗎,耐心一點,耐得住寂寞,才會有收穫!”曾雲風笑了笑看著阿青說道,曾雲風正說著遠方傳來劇烈的爆炸。

連環地雷的效果永遠要比那些單獨的地雷效果要好得多,曾雲風設計的地雷,總是要讓他們長長的隊伍走過了一大長的路,才由第一個人引爆,順便把一條路的人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炸翻。

這種地雷的效果好的出奇,他們總是排著長長的隊伍如羊腸一樣進入到路中間,然後挨個的被地雷炸的血肉橫飛。

而躲在兩旁各處莊稼地裡的義和團人都是一臉崇拜的看著曾雲風,這樣不動聲色只用在地上刨個坑,放個東西,拉拉線的活兒就能殺死這麼多洋人,對義和團的人來說,這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曾雲風卻知道這些是無數先人曾經用心血和淚水遺留下的寶貴戰鬥經驗,自己沒什麼好驕傲的,這些都是前人留下的遺產,曾雲風拿過來用而已。

聯軍軍隊發了瘋一樣朝著莊稼地進攻,很快又被炸翻,他們只能盲目朝著莊家地瘋狂射擊。

曾雲風和阿青坐在坑道里面偷了老鄉的玉米來啃,權當午飯了,頭頂上子彈嗖嗖嗖的飛,打斷無數的莊家杆子,曾雲風隨手丟了啃完的玉米棒子,聽了聽外面的動靜說道:“兄弟們差不多,該撤了!”。

曾雲風剛走不久,莊稼地就傳來劇烈地炮擊,曾雲風回頭看見被炮火炸爛的莊稼地說道:“傳令,加速行軍,到下一個伏擊點準備!”。

曾雲風看到一批透過的各種軍隊在一段時間地雷殺傷之後,就立刻撤出,絕不糾纏。

源源不斷的地雷給這些的軍隊帶來巨大殺傷,根本沒有辦法前進。

“阿青,你讓七仔帶著人,去這個地方偷襲聯軍後部的物資部隊,一定要小心,不要跟他們糾纏。”曾雲風看了看地圖指著上面的地點說道說道。

阿青帶著命令而去,這個阿青,原先是個孤兒,被曾雲風收養長大,曾雲風都是當成兒子養的。

曾雲風不停的截斷聯軍軍隊他們源源不斷送來的後勤物資,而最簡單的方式就是一個燃燒瓶。

這個東西非常好用,而且製作也十分簡單就是高純度的酒和油,再加上一個陶瓷瓶,再加上一塊棉絮做成的布條,用火摺子一點燃,朝這些物資一扔,然後就跑。

反正曾雲風自己也不指望繳獲這些後勤物資,就是要讓聯軍軍隊他們在從大沽口到天津的這段路上,把該留的人都留下來,把該流的血流乾。

曾雲風的指示之下,打敗這些八國聯軍後從來都不進行戰場打掃,也不帶走俘虜以及受傷的八國聯軍,原因很簡單,就是要給他們製造更多的傷員。

八國聯軍他們遠洋而來沒有足夠的醫療資源,在清政府已經決定跟他們開戰的情況下,這片大陸上沒有一個人不是他的敵人,除了他們自己。

曾雲風想要進攻那些使館,但是曾雲風最終並沒有選擇進入京城。

在西宮太后宣戰之後,那些義和團的其他人進入了京城,他們根本不知道的是,這些京城人的老爺們早就做好了出賣他們的準備,接近十萬人的義和團浩浩蕩蕩的從京城出發,走向天津,準備作戰。

曾雲風率領的兩萬人的隊伍卻分散在各地進行遊擊作戰,他們都打著同樣一個旗幟,那就是黑虎旗。

他們也帶著同樣的頭巾手臂上也綁著同樣的標誌,這個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跟這些其他的義和團做區別,這個頭巾和手臂上的東西既是標誌,也是包紮物,戰場少不了人員受傷,方便戰場及時治療,傷兵中有些人才是精銳中的精銳,曾雲風要把他們保留下來。

曾雲風的命令下,這些義和團人從不和其他義和團輕易接觸的。

即使在其他義和團進攻的時候,曾雲風的義和團也只是站在旁邊看熱鬧,也不站出來收拾殘局,因為曾雲風一點也不信任這些其他的義和團和這些清軍。

曾雲風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就要捅自己一刀,和這些義和團清軍一起進攻,只會讓曾雲風帶領的義和團損失慘重。

因為他們衝的方向都是對著這些八國聯軍的槍口方向以及火炮轟炸的方向,人雖然不怕死,但是看起來就是很蠢,曾雲風給他們豎了個大拇指,但是還是帶領自己的人離開這裡。

這種毫無意義的衝鋒一點作用都起不到,甚至比東北四島國的豬突式衝鋒效果還差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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