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休閒的時間段,曾雲風也沒浪費,曾雲風也暗中調查了三聯幫所謂雷復轟雷公子的背景。

發現這位雷復轟雷公子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看來他這次回到三聯幫可不僅僅是想要接受三聯幫幫主之位,應該還要想做更多的事情,很快曾雲風又收到訊息三聯幫雷公子受傷了。

而經過曾雲風的渠道瞭解到,這個雷復轟雷公子可謂是一手導演了自己的受傷計劃。

由此看來,證實了前面曾雲風的猜想,這位三聯幫的雷復轟雷公子不僅僅想要三聯幫幫主之位,還想要清洗三聯幫幫中與他心思不同的人。

而這次雷復轟雷公子的受傷,讓三聯幫的幾位堂主互相心生忌憚,互相猜疑。

這一次,曾雲風也聽到很多訊息,就是當前的夷州政府準備結束所謂的黑金政治,估計是要向這些幫派下手了,曾雲風也暗中打算趁這個機會整合和收束夷州的黑幫,按照夷州現在這個經濟的情況來看,根本不可能結束所謂的黑金政治。

因為夷州政府官員本身就在涉及這些事情,只不過把這些黑幫當作尿壺,關鍵的時候拿出來用一用,尿臭了之後,又把它扔到床底下,看也不看,曾雲風記得這原是杜月笙所說的話,可謂是當前夷州黑幫狀況的非常明顯的概括。

而夷州的眾多黑幫也一定知道這個原因,夷州政府也放出話來,接受一些幫派招安,所以這些沒腦子的幫派很快就會為了這個誘餌打起來,而這個時機也是曾雲風在夷州現今的好時機。

新的訊息繼續集中到曾雲風手裡,曾雲風真正分析出來的卻是夷州政府下一步是將所有夷州黑幫全部清洗一遍,從原來的那隻老虎,換成一隻新的老虎狗。

曾雲風也很快收到資訊,山雞的老婆被山田組的養子圈圈叉叉了,山雞的表哥和山雞因為在酒吧裡KTV裡亂玩,表哥被人砍死了,山雞倉皇而逃。

曾雲風聽到這個訊息之後,馬上把這個訊息分享給陳浩南等洪興的眾人,沒想到山雞這幾年到了到了夷州之後,行為和警惕性已經放得這麼鬆了,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在這種幫派聯合的政治婚姻中,如此緊張的時刻還要晚上出去鬼混。

當山雞一臉陰鬱的來找陳浩南洪興等人來尋找安慰的時候,曾雲風很不好聽的說了句:“山雞,我原本以為你在諸多感情以及洪興的歷練之下會有所成長,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次還是如此的幼稚,你明明知道你的這樁婚姻是一種政治婚姻,而且這兩個幫派都是非常厲害的各個地方的勢力,在這種幫派聯合的關鍵時刻,你居然敢晚上出去鬼混,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兄弟死的太少啊。”。

聽到這句話,山雞一下子站起來雙眼緊緊地盯著曾雲風,山雞真是想活吃了曾雲風,曾雲風平淡地坐在那裡,一點也不為所動。

曾雲風看著暴怒站起的山雞,緊接著給山雞的傷口上撒鹽說道:“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接蔣先生的令去澳門辦事情,你和陳浩南一起,當天因為什麼,陳浩南,巢皮包皮,以及大天二等人差點在澳門被人砍死。”。

“第二件事,因為什麼原因,你和陳浩南被三聯幫的人差點砍死。”曾雲風接著又來一下。

“第三件事情,讓你去接手接任屯門老大的時候,你在屯門的前兩個月和你的馬子是怎麼過的?”曾雲風再次加重了語氣。

而山雞的頭越來越低,神情也越來越無力。

“這些都讓你放鬆警惕了嗎?你要知道一旦踏入社團這道門,就再也沒有回頭路,每天都要時時地警惕,你以為夷州是你的避風港嗎?你以為你的表哥可以永遠把你庇護在他的羽翼之下嗎?”曾雲風滿是怒氣地說道,可以說曾雲風是看著這些人長大的,現在代替著大B哥照顧他們,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從今天開始,夷州庇護你的表哥,因為你的莽撞,他死了,你滿意了,你早已不是個孩子了,也早已不是原先在石峽尾踢球的那個年輕人,你也沒有那麼多的兄弟表哥讓你去犧牲,讓他們陪你去送命!”曾雲風的話已經說得很重了,但是曾雲風知道這個吊兒郎當的山雞,話說得不重,他不一定聽得進去。

“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三聯幫派的事情,肯定還摻雜了很多其他的東西,光是我得到的訊息,進入其中的人就接近四方勢力,如果你想要在這件事情中活下去,我還是原先我曾經在大天二病房門前對你們說的話,出來混早晚都是要還的,如果你真的想好了就要認真去做。”曾雲風重新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

山雞和陳浩南相互看了一眼,他們都聽到了這個曾經在大天二病房門口似曾相識的話。

曾雲風也不止一次地對他們說過這些話,只不過,他們總是在得意忘形的時候忘記這些話,這一次表哥的死讓山雞重新地甦醒過來,夷州也不是他的避風港,這條路從選擇開始走,就不會輕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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