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堂堂主一下子被這位所謂的誤會噎得喘不過氣來,一旁的三聯幫的白紙扇金先生跳出來說道:“我們這次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擴大戰爭的,現在兩邊都死了這麼多人,繼續下去,還不知道要死多少。”。

聽到這話眾人都靜了一下,陷入思索。

金先生繼續說道:“可關鍵的是,我們這打生打死是為了什麼呢?我們什麼也得不到,只會讓其他的幫派勢力得到好處。大家也要考慮一下這件事件就是丁瑤的陰謀,然後後面才會發生一系列的事情。”。

在金先生這個臺階又遞給黑龍堂堂主的情況下,黑龍堂堂主也就借坡下驢,將這件事情平息了下來。

但這件事情過後讓蔣天生以及陳浩南山雞大飛等眾多遺留的揸fit人明白。

曾雲風從來不去內鬥,也不擅長內鬥,但是曾雲風最擅長的就是外鬥,也最喜歡外鬥。

而也因為這件事情,香江各地洪興的小弟們對曾雲風的名號塞得滿耳朵滿腦子裡都是。

也只有曾雲風這位中環地區的扛霸子,才能夠牛逼到這個地步,能夠硬剛整個三聯幫,而曾雲風這一次也收穫很大,曾雲風在夷州各地建立的勢力分佈在夷州各個地區。

現在因為這次三聯幫的行動都撐得流油。

曾雲風隨即釋出訊息給夷州的眾多勢力讓他們壓縮轉移編制,從明處轉到暗處。

因為三聯幫已經與洪興社暫時達成了協議,已經可以騰過手來收拾他們了。

而此時的東北四島國正是黑道發展的聖地,將這些沒有辦法隱藏的小弟和人手全部安插到東南亞以及東北四島國去。

夷州人保留一部分人,等到三聯幫已經回過神想要來剿滅趁火打劫的這些勢力,他們早已人去樓空。

而這次的事情讓曾雲風知道洪興的這位老大蔣先生對於這些黑道勢力是有妥協性的。

只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地位,有些人是可以捨去的,至於是否合乎於江湖中的義氣是否能夠讓跟著自己的小弟獲得善終?這位龍頭老大是根本不在乎的。

他們一直以為黑幫鬥爭就是殘酷的,沒有人能夠得到善終。

所以也就不在乎這些人的死活,但是曾雲風在乎,曾雲風在乎自己十來歲時,在這些人的庇護下成長,曾雲風在乎這些人的兒女子孫,曾雲風在乎這些中原人死在中原人的手上。

一群只會窩裡橫的中原人,趴在民眾身上吸血而永遠不知道收斂的中原人,一種以自己不是中原人為榮的中原人。

這種人讓曾雲風想起來都渾身噁心,既然不想做中原人就從中原的土地上消失,不是很好嗎?

夜晚,曾雲風的居所,浴室之中。

溫暖的水流從曾雲風的背部順著肌肉輪廓緩緩地流了下來,背後的紋身時隱時現。

“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有這種紋身!”張美潤依靠在曾雲風的背後摸著紋身說。

“方便我死後辨認罷了,江湖中人,生死難料,大B哥就是前車之鑑。”曾雲風語氣有些低沉地說。

“你不會的!”張美潤的臉貼在曾雲風的背後疼惜說道。

“沒有人能說的絕對,我再能打,也不過是一顆子彈的事情!”曾雲風笑了笑無奈的說道。

“那我們退出江湖好不好,不要再這麼玩了,我心慌!”張美潤仰頭看著曾雲風說道。

曾雲風右手挑著張美潤的下巴親了一下,有些好笑地說道:“傻女人,哪有什麼退路,死在我手下的人,我都數不清,想殺我的人不知道多少!”。

張美潤靠在曾雲風的懷裡眼淚止不住的流,曾雲風摟著張美潤往懷裡緊了緊,仰天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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