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嘆了口氣搖搖頭“全真七子真是徒有虛名。”

孫不二聽到這句話腳下一個趔趄,扭頭就走。

這時陸冠英看著自己的師叔笑嘻嘻地拱手道:“師叔,師侄多謝了。”。

曾雲風沒好氣的看著陸冠英罵道:“少來,你也不嫌丟人,看來我要好好的磨練磨練你了,你以後再到江湖歷練,武功不濟的時候,千萬不要提自己是桃花島弟子,到時候給我師傅丟人,你師祖到時候饒不了你,回頭還要連累我和你爹,到時估計你爹打死你的心都有了。”

“你師祖允許你爹傳你武功也不少時日了,你的武功怎麼還這麼差勁呢,而且以前傳你的武功在江湖算是一流的武藝,你現在遇到幾個江湖有點名號的人物,怎麼誰也打不過。”曾雲風捂著額頭一臉的納悶。

陸冠英在一旁不好意思的說:“師叔,我天資愚鈍,練起武功來確實慢,而且我爹天天在家裡,也不怎麼指點我,全靠我自己摸索練習,他天天只知道關心他的書畫和音律。”。

曾雲風單手捂臉直搖頭,接下來一段時間,曾雲風將陸冠英在這個酒館裡一頓胖揍,順便的一一指點了他內功心法的修行。

“趕緊滾,看著你,我就氣不打一出來!”省得曾雲風自己見了他生氣。

陸冠英拱拱手轉身離開。

“等會兒,這個令牌給你,搞不好你用得著!”曾雲風說著丟給陸冠英一個令牌。

陸冠英接到令牌拱手一禮笑嘻嘻地說道:“謝師叔!”

曾雲風懊惱的撓撓頭,真是把他慣壞了,要是自己幾個其他的師兄師姐的子女都是這個德行,那以後自己可有的煩了。

這座酒館之中還有一個人,就是歐陽克,歐陽克見到了曾雲風就趕緊連滾帶爬地躲了起來。

其實曾雲風他早就知道歐陽克在這裡,既然歐陽克躲著自己,他也就懶得叫醒這個裝睡的人了。

歐陽克抓了幾把稻草蓋在自己頭上,生怕被曾雲風發現自己,畢竟前幾次,曾雲風可都把歐陽克打得不輕。

歐陽克決定在自己叔叔歐陽鋒回來之前,自己決不冒頭,而且他自己現在斷了一條腿,更不是曾雲風的對手了。

現在還是保命要緊,於是就當了縮頭烏龜,躲在酒館的稻草堆中。

孫不二在離開酒館之後,很快遇到了全真七子的其他幾人,將在酒館中遇到曾雲風並將自己打傷的事情,告訴了丘處機。

丘處機可是個暴脾氣,一聽聞桃花島的門人打傷自己的同門,當即就要去酒館報仇:“桃花島真是其人太甚!”。

而這裡面,馬鈺算是頭腦比較清醒的。

馬鈺拉著丘處機勸說道:“先別急。”。

一旁的王處一也惱火地說道:“我等先師和黃老邪好歹有些交情,我們和桃花島從來井水不犯河水,他這麼做,是連先師一點面子也不給呀。”

孫不二在旁邊添油加醋:“他的眼裡瞧得起誰,桃花島一向目中無人慣了。”

丘處機一聽就火就上來了“不行,得管這個桃花島的人要一個說法。”

馬鈺慌忙地攔住他們說道:“聽說黃藥師性格古怪,而你丘處機又是個暴脾氣,我想桃花島的人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這樣見了面,肯定會打起來的。”

丘處機一再按耐自己的怒火:“只討個說法,不動手行了吧”。

這個牛家村的酒館兒是當年曲靈風師兄開始到江湖中歷練的時候建立的一個聯絡的地方,桃花島的門人原來也來此聚集。

曲靈風在剛開始沒有建立山莊的時候,這裡是桃花島門人經常來的地方,因為這裡離臨安比較近,又比較偏僻,不惹人注目,所以這裡桃花島門人經常往來。

連黃藥師都知道這裡曾經是曲靈風的一個聚集地,但是因為後來各個師兄弟成家立業建立山莊,這家酒館沒人搭理才慢慢地荒廢下來。

但是這裡的地下密室以及地道都還儲存完好,桃花島門人行走江湖,時常還到這裡來取一些應急之物。

這也是為什麼曾雲風在這座酒館裡這麼橫的原因,這座酒館其實就是桃花島的產業,在自己的產業裡說話,當然要橫一點。

曾雲風回頭去黃蓉那裡檢視了一下,郭靖的傷勢恢復得非常不錯。

“恢復得非常不錯,過個一兩天應該就可以痊癒了。”曾雲風拍拍郭靖的傷口說道。

郭靖一陣齜牙咧嘴。

“七師兄,你輕點!”黃蓉眉頭皺著說道。

“這還未成親呢,這麼膩歪幹什麼。”曾雲風不悅地說道,誰吃狗糧都高興不起來。

曾雲風又返回到酒館之中,卻發現全真七子和一個老頭兒正在酒館之中相互寒暄,曾雲風仔細聽了聽,全真七子說的竟然是討伐自己。

那個老頭兒正是裘千丈,那個上次在歸雲莊騙了歸雲莊一眾豪傑的江湖騙子,這一次又施展伎倆,再次將全真七子騙得團團轉,說什麼黃藥師殺了周伯通。

“什麼,黃老邪居然殺了周師叔,黃老邪和桃花島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個仇一定要報!”丘處機隨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