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脆響,兩把竹劍擊在一處。

一擊即分,兩個身著深藍色劍道服,黑色護具的劍士再度持劍而立。

赤足踩在地板上,緩緩的移動。

雖然二人都戴著面罩,讓人看不清楚他們的面部表情,可完全能從動作中看出,他們都是全神貫注的。

兩把竹劍相對,面罩的縫隙裡露出的目光也想對著。

突然,一人不動了。

另外一人也停了移動。

就這麼互相針對這。

許久……

“面!”

一位劍士大吼一聲,突然一動。

對峙劍士橫劍格擋,卻不想,竟然擋了個空。

砰的一聲,胸口被一劍命中!

“啊呀,竟然如此狡猾!”

“哈哈哈……這就叫兵不厭詐。”

原來,剛剛喊的是面,那就應該擊頭,哪裡想到,人家沒這麼幹,直取中路。

如此這算是分出了勝負。

二人都摘下護具,露出真面目來。

正是巖田武與仲代達矢。

“仲代桑,就算是兵不厭詐,可也勝之不武吧?”巖田武顯然對剛剛的失敗不太甘心。

“這怎麼能說是勝之不武呢?其實應該說是,為了贏,什麼手段都可以。”仲代達矢竟然如此說。

巖田武好一陣無奈,只好擦了擦汗,“好吧,確實很厲害。”

“哈哈……其實,我也只是說說,我是知道巖田桑的實力的,這劍道上,你還能讓著我這個老頭子,如果是真的比鬥,老頭子我哪裡是你的對手呀。”

“這個……我也沒這麼厲害吧。”

“不,你比我說的應該還厲害,我好像聽人說過,你一出手,攻擊方向從來都是隨機的。”

好一句隨機,讓巖田武滿是汗水的臉上,都紅了。

好吧,也許是運動之後的自然紅潤。

話說,已經很久沒有爆過別人的蛋蛋了呢。

那種事情原本就是自己還處於小混混時期才會有的嘛,現在自己都什麼身份了?

不過,那種感覺還是蠻爽的。

話說回來,這劍道也確實很累。

剛剛跟仲代桑比試一番,現在兩個人都是一身的汗。

差不多得了,這劍道比一比,當做個運動就很好。

只不過,當初可是說好的,巖田武這可是在向仲代達矢學習呀。

這個教……難道只是教了一手出其不意,教了偷襲?

仲代桑還是有自己理論的。

“其實,這種比試就是這樣的,我們現在戴著護具,可是,如果真刀真槍的對決,那麼,沒人會遵守什麼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