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古月的令牌也沒有用了,葉銘只能被眾人帶走了。

“看樣子隊長這次是凶多吉少了呀!”陳逍忍不住的說道。

“咱們怎麼辦呀!”胡戰看了一眼眾人。

古月臉上略微露出一絲思考的神色“咱們各自回去聯絡自己家族內部的力量,儘量的將這件事捅到馬玄一的耳朵中。”

“要把這件事鬧那麼大嗎?”狡猴雖然狡猾多智,不過對待這些宗派之間的鬥爭他反而有點不熟悉了。

“唉!沒辦法,蔣家的地位在那裡擺著呢!雖然他們並不是上宗,但是他們中卻有許多的要員,把持著咱們天師帝郡很多東西呢!”馬浩搖了搖頭,他們家雖然也姓馬,不過和馬玄一不是一個馬家,他們的家族不過是上宗中一個比較普通的宗門。

接著對著古月說道“能否保得住隊長,主要還是看你的了。”

古月的家族是上宗三大宗中的一個,最主要的是古家掌握著天師帝郡所有的商業命脈,這些可是話語權呀!

古月沒有說話,不用多言,雖然葉銘對不起她,但是她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葉銘遭受這不白之冤。

一行人回到天師府後,沒有多做停留都開始找關係去了。但是葉銘這一次被扣的帽子太大了,叛變人類這可是罪該當誅的罪名。

天師學院的最後面,那片竹林裡,三個老頭對坐在一張主桌上。其中兩個滿臉的焦急,倒是另一個正悠哉悠哉的喝著茶。這三個人正是陳火兄弟倆和提前回來的黃離。

“你倆不用著急,這件事不是急可以解決的。”最淡定的自然就是陳火了,多年的修身養性,就算是急如星火的事情,他也能夠淡然處之。

黃離一口喝完了面前竹杯子裡面的茶水“陳老哥呀!你不急葉銘可就死了,說不定我們天師帝郡再次走向輝煌的機會就在其中呢!”

“是呀!是呀!葉銘現在可是命懸一線呢!蔣家那群狼可就盯著他呢!”陳水也附庸著說道。

陳火將竹杯子放在了桌子上面“勇者多磨知道嗎?我也算稍微瞭解了一下葉銘,相信他有自己的打算。一切障礙我們都幫他掃除了,還要他幹什麼?”

說完繼續細細的品著自己杯子裡的茶水。

黃離回到天師帝郡後,向陳水打聽出葉銘的資訊之後,興奮的差點昏了過去。依照他的想法是直接把葉銘保護起來,萬無一失的慢慢培養著。不過陳氏兄弟對他的想法都是置之一笑。

葉銘直接被關押到了天師府最森嚴的天牢裡面,被十數根特製的鐵鏈給栓的死死地,負責審理葉銘的毫無意外正是蔣家的人,依照他地意思是準備直接將葉銘給處死。

不過這時候,天師府最大的一個宗派門檻幾乎都要被踏爛了。大人物一個接一個的過來替葉銘辯解,這些人也是被迫而來的,都是被自己家族內的天才給逼過來的。

作為各自宗派內的長老,長輩,他們對葉銘究竟是不是叛變人類並不是特別的在意,只在意自己家族內那些天才們能夠好好的修煉。

在最大宗門的內院裡面,一個滿頭白髮的中年,好不容易打發走了一批人後,另一個大人物就又過來拜訪了。

這個中年人就是天師帝郡最大的掌權人馬玄一了,而這個獨自來拜訪的大人物也不是之前那些人可以比的,乃是隔壁宗門古家的當代家主。

“古兄今日來的目的不會也是因為葉銘吧!”馬玄一看到古震惡後,也是相當詫異的,不可思議的問道。畢竟其他家族來的人也都是重量不小的,不過也沒有家主這一個級別的。不是葉銘的隊友請不來自己家的家主,主要是因為家主如果出面的話,那代表的就是整個宗門的意思了,這可是相當嚴重的。

古震惡無奈的一笑,“我家的小公主,態度非常強烈的讓我過來。”

馬玄一瞭然的一笑,心裡則是暗自嘀咕:這傢伙是來專門找我的事的吧!

心裡雖然這樣想著,不過語氣則是緩和的說道“在今年的三重排位賽可謂是亂的一塌糊塗,靈魔一族竟然公然參加了。而葉銘和對方那個靈魔暗通款曲,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你說這人怎麼能放呢!”

“哈哈,和靈魔不清不楚的也確實是該殺呀!咱們天師帝郡向來對這種人是零容忍的,不過我聽說蔣那個好像是直接投降了,那估計蔣家也該整治整治了。”古震惡哈哈一笑,蔣家是他馬玄一的走狗,這絕對是整個天師帝郡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他直接在這方面將了馬玄一一軍。

馬玄一尷尬的一笑,拿起身邊石桌上的酒杯,細細的壓了一口酒,“這件事也確實挺難辦的。那這葉銘就先取保候審吧!這事再行調查,爭取弄個水落石出。”古震惡哪能看不出他心裡的壞想法呀!等把蔣家那邊收拾乾淨了,再來收拾葉銘自己就沒話可說了。

不過古震惡還是點頭同意了,他自己心裡自有他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