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要不要見一見這個小傢伙?”後臺處那幾個人還坐在一起聊著天,旁邊電視上還繼續播放著直播,但是顯然經過剛才風間鶴的表演,他們已經對接下來的表演不太感興趣了。

“不著急,以後肯定會見面的。”其中一人笑了笑說道。剛才的表演讓幻月幾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尤其是一直在唱歌的風間鶴。

“洗個澡吧,出了不少汗。”幾人在休息室拿出已經準備好的換洗衣服準備去洗個澡。

幻月的表演結束後,平手三人依舊繼續看著舞臺上的搖滾表演,只是看過風間鶴的表演後她們已經對接下來的表演興趣不是很大了。

“感覺來了好多的地下搖滾。”長濱睡百無聊賴的託著腮看著舞臺上蹦蹦跳跳的某個地下搖滾樂隊主唱。

“可能是因為疫情的原因,那些已經出道有不少人氣的樂隊不願意來吧。”平手在一旁說道。

“後面的表演好無聊啊。”睡睡伸了伸自己的懶腰,看起來已經對後面其他樂隊的表演沒什麼興趣了。

“反正你本來就是想看風間鶴的表演,他都表演完了你肯定覺得無聊啊。”瞥了一眼睡睡平手也覺得沒啥意思,乾脆回到座位上坐著了。

“說的你不是似的。”聽著平手的話睡睡嘟了嘟嘴小聲嘀咕了一句。看著平手回去坐著了,睡睡又扭頭看了看舞臺上的表演,她也實在是沒什麼興趣看下去也跟著坐下了。

看著平手睡睡二人都坐下了芽実也跟著坐下了,她本來就是因為工作原因跟著來的,幻月他們上去表演節目了自己才跟著兩人過來看錶演的。

平手看著旁邊睡睡那圓乎乎的臉,明明前段時間還沒這麼圓,現在就變得這麼圓了,肯定是被某人喂圓的。

摸了摸對方軟乎乎的小臉,平手想起了之前的事笑了笑問道。

“睡睡,你有沒有碰到那個人啊?”長濱睡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還不明白平手這話是什麼意思,扭過頭眨著眼問道。

“哪個人啊?”

“就是,當初使你畢業準備結婚的那個人。”平手收回手笑著說道。一聽這話長濱睡的臉瞬間僵住了,她看了看平手的小臉舔了舔嘴唇低下了頭。

“你說這個幹嘛?”

“沒什麼,就是想問一下,他不也是玩搖滾的嗎,你沒碰到?”

“還是說……那個人連來的資格都沒有?”聽著平手這略帶嘲諷的語氣,長濱睡默默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沒有遇到,不過鶴應該是遇到了。”平手聽到這話很是驚訝。

“什麼時候碰面的?”

“就是鶴上廁所的時候遇到的。”睡睡說道。

“所以你當時不是去上廁所,是偷偷跟著。”平手說道。

“得虧我跟出去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呢。”睡睡看著平手好奇寶寶的樣子無奈的說道。

“是二人偶然碰面的?還是那個人主動找過來的。”

“那個人怎麼可能主動找過來。”睡睡沒好氣的看了平手一眼,她當初可是被甩的那一方,對方主動找過來幹嘛?

聽著長濱睡和平手的話,一旁的柿崎芽実一直是默默無語,這種當年漢字欅的破事她一個前平假名成員也不願意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