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風間鶴,2001年3月十五日出生於東京,今年19歲。住在東京西南的別墅區一帶,處男。高中畢業輟學在家混吃等死。每天都要刷欅坂影片到凌晨一點。我不抽菸,因為不到年齡。酒也不喝(會偷偷喝)。凌晨一點半睡覺,每天要睡足5小時。睡前,我一定喝一杯冰闊落,然後打15分鐘xx,上了床,馬上熟睡。一覺到天亮,決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醫生都說我想吃點啥吃點啥吧。

看著好友cosJojo裡的吉良吉影,佐藤佑樹,森川安普,林池賢三人都是一臉黑線。

“我說,你又腦抽了?我們不是在討論樂隊的事嗎。”佐藤佑樹扶了扶眼鏡無奈的說道。

風間鶴出生在RB東京的一家富人區,三個好友家裡也跟他差不多,幾人也是從小就認識長大的。

幾個人都是高中輟學就不上了,父母也很無奈,軟的硬的都用上了就是不聽,他們也只好表示不支援但也不反對。

非要搞什麼樂隊。

而風間鶴也不是原來的風間鶴了,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原身由於經常摧殘自己的身體,導致前幾天晚上一次打xx後直接駕鶴西去了。

直接被他給佔據軀體了。

風間鶴剛重生過來的時候很懵逼,不過好歹也是繼承了前身的記憶,也沒有太多的不適。

根據他的記憶顯示,原身是一個欅坂粉絲,而且還是那種博愛粉,貌似最近有脫坑到隔壁兩家的嫌疑。

搖了搖頭,風間鶴沒有搭理佐藤佑樹拿出了手機摸了摸自己的臉。

‘哥們前世這麼帥,這貨怎麼這麼普通啊’

‘重生就重生吧,你從2021年的中國重生到2020年的RB有啥用’

經過他這幾天的觀察,這應該跟他前世的世界還是有些差別的,不過差別不大。

今年疫情還是爆發了,坂道那幾個團跟他前世所瞭解的也是一點不差。

“你臭美什麼,趕緊做決定吧。”森川安普拿手指戳了戳他。

“行了,幻月這個名字就挺好的,以後我們的樂隊就叫‘幻月樂隊’。”風間鶴說道。

‘這麼隨意嗎’

“樂隊名定下來了,可我們一首歌也沒有啊,總不能一直翻唱吧。”林池賢撓了撓腦袋一臉無奈。

他們四個人畢業之後在家裡也是搗鼓音樂翻唱一些比較出名的歌曲,在油管上也是有些名氣。

前不久也是索尼突然聯絡上了他們,想讓他們去一趟索尼看一看他們的實力。

如果索尼相中他們的話,他們就有極大的可能出道,然後一炮而紅,在然後紅白,東蛋……

不過這一切也就是想想了,他們幾個人也是之前自己硬憋出來幾首歌,不過都有點差強人意。

甚至他們已經決定了,到時候在寫不出歌來,大不了幾個人湊錢買一首。

“阿鶴,你說句話啊。”佐藤佑樹看著又發起呆了的自家樂隊隊長。

“不就是首歌嗎,實話告訴你們吧,這幾日我深居簡出就是為了這首歌。”

雖然這個世界和他前世的世界相差不大,但還是有些差別。

比如一些他前世知道的歌就消失不見了。

文抄公嘛,不抄白不抄。

至於記不記住歌詞什麼的,有系統在什麼都能解決。

“就是這首歌。”風間鶴拿出自己的書包在裡面摸索了起來,實際上是透過系統把歌曲提出來。

“Scary Monsters(駭人惡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