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青樓的老闆們一個個更是欲哭無淚,望著正在化為灰燼的搖錢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這特麼究竟是得罪了誰。

宇文峰在憤怒之後也有些懵逼。

他已來到了御書房。

除了仲相之外,其餘六部尚書此刻也都齊聚在了御書房。

而六部的官員們,自然也知道這是發生了天大的事,他們也紛紛向宮裡趕來。

“宇文長!”

“臣在!”

“朕命:飛鴿傳書給天鷹軍統帥宇文化,告訴他煙花被劫之事,命他以最短的時間奪回枯石堡!”

宇文長一聽,抬起了頭來,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皇上,不召天鷹軍回防京城麼?”

宇文峰雙眼一眯擺了擺手:

“能悄無聲息潛入大荒城,不敢來炸朕的皇宮,只敢去將那些青樓炸了……這足以說明來的寧兵肯定不多。”

“寧人在虛張聲勢!”

“在飲馬河畔搞出這麼大的動作,其目的就是想要亂朕之心、迫朕召回天鷹!”

“朕若是這麼做了,豈不是正中寧賊下懷?”

“天鷹軍絕不能回!”

“至於城中的這些寧兵……速派內城十八營中的十二個營給朕全城搜捕!”

“命外城三百六十營所有將士封城……告訴他們,一隻蒼蠅都不準飛出去!”

宇文長一想,皇上的這番分析和佈置極有道理。

自己的兒子便是城防司司正,這寧兵跑進了城來搞出了這麼大個事,這可是個天大的罪過。

他的心裡也急啊。

急需去為兒子將功補過。

這狗曰的兒子,他可經常跑去那快活林。

但願他今晚沒去,不然……

宇文長心裡一沉,連忙躬身一禮:

“臣遵命!”

宇文長風風火火的退下,宇文封眉間緊蹙,望了望躬身站在對面的其餘五部尚書。

“飲馬河畔遇襲,這暴露了諸多問題。”

“仲相曾經說過這大荒城的城牆是要修的,而且應該參照中原京城的城牆來修……”

他站了起來,又道:

“這大荒城建的時間頗為倉促。”

“建國之後,需要用到銀子的地方也實在太多,故……朕、朕並沒有採納仲相的建議,本想等再過些年生,等國庫裡的銀子充盈之後再去修建城牆,”

“可現在看來這城牆是必須要建了。”

他看向了戶部尚書申沛雨,此人來自吳國,精於算術,也精於做生意。

“申尚書,”

申沛雨躬身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