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元子攸,你到底想怎麼樣?”

元子攸自然知道劉益守是跟馮娘子一起來的,起先沒注意這個人,現在看來,真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叫兩個女僕,把馮娘子弄醒,我們要離開彭城王府。”

只是這個小要求?

元子攸微微點頭,今日只能算是臨時起意的偷雞,雞沒偷到,下次再說,總有機會的。至於這個劉益守,活不過明天,他有的是辦法要此人的小命。

“你肯定是在想,明天天亮以後,就找人把我做了對吧?”

劉益守像是元子攸肚子裡的蛔蟲一樣,連對方想什麼都一清二楚。

“哼!”

元子攸冷哼一聲沒說話。要挾他三姐,弄傷他二姐,破壞他今夜的計劃,此人還想活命?真要讓這廝活著,彭城王府的面子往哪裡放?

“在下對你的三姐,也就是我懷裡的這位元莒犁,那真是一見傾心啊。她不在我跟前,我都吃不下飯,睡不好覺,都會朝思暮想的不想活下去。

所以呢,我這隻手,就跟她粘住了,鬆不開了。沒辦法,我只好帶著她一起走咯。”

劉益守又不是傻子,只要沒了人質,他連能不能走出彭城王府都難說。元氏皇族是沒有下限的!

元子攸氣得咬牙,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劉益守懷裡的元莒犁面無表情,面對如此“社死”的局面,她覺得暫時離開王府幾天避避風頭也好,要不然,自己在王府裡隨時都會有下人背後嚼舌根。

比如說“三娘子被一個很帥的歹徒劫持,她卻在別人懷裡嬌喘,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之類的。

“照這位壯士說的做。”

元子攸無奈下令道。

劉益守滿意的點點頭道:“這就對了嘛,大家都是好朋友,何必動刀動槍呢?”

“那你什麼時候放我三姐走?”

元子攸沉聲問道。

目前這個局面,現在還沒有解。兄長元劭又不在,真是有點棘手。

“記住了,明日午時,來聖明寺。你一個人來,不要帶家奴,什麼人都不要跟著。也不要派人監視我們。

我第一次發現有人監視,就奪你三姐的貞操,我第二次發現有人監視,那就別怪我跟你三姐夜夜笙歌了,畢竟你姐姐這麼美,我又是個男人,忍不住的,對吧?

到最後你雖然可以殺我,但你也不想十個月後有個野外甥吧?”

十個月後有個野外甥可還行?元子攸真是被劉益守的無恥給驚呆了。不過他本就是個腹黑虛偽的小人,難道只許自己做初一,不許他人做十五?

世間走到哪裡都沒有這樣的道理。

劉益守擔心元子攸不信,特意在元莒犁光滑潔白的臉上親了一下。

元莒犁像個木偶一樣,已經放棄治療,隨意讓劉益守擺弄,只要他不拉腰帶,做什麼都行!

這是個狠人!

元子攸都有些怕了,他對著身邊的下人吩咐了幾句,兩個女僕架起迷迷糊糊的馮娘子,一行人朝著王府大門走去。

……

“唉,說真的,我從未見過有人對這傻娘子如此好,你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