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手腕通天的劉都督,辦事才能辦得如此乾脆利落不留破綻,這幾乎是所有人的共識。

這種輿論氛圍讓此前推進改革異常順利,心氣甚高,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的劉益守心中非常不爽。

“去吧去吧去吧,抓緊時間辦案。”

劉益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崔暹這才如蒙大赦,退出吳王府的書房,頓時感覺全身都是冷汗。

“到底是誰在陰我呢?”

習慣“刁民害朕”思維的劉益守陷入沉思,完全不知道究竟有誰會去殺目前已經“人畜無害”,連封地都被褫奪了的蕭方等。

“阿郎……”

劉益守身後響起一個怯生生的聲音來。他回頭一看,崔小娘子像是一隻討主人歡心的小貓一般,眼巴巴的望著自己。

“每次房事以後,你都像是爛泥一樣,還要賈娘子照顧你起居,好幾天才能恢復。”

劉益守沒好氣的吐槽了一番,將崔小娘子摟在懷裡。對方來書房是做什麼,其實不問可知。

“嘿嘿,人家身體就是那樣的,沒辦法啊。要不怎麼每次都讓賈娘子和我一起服侍阿郎呢。”

崔小娘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次玩虛脫了,下次她還想玩!

她每次跟劉益守親熱,不是不過癮,而是太過癮了,事後總是導致脫力無法下床,還得人伺候著。

又菜又喜歡玩,還喜歡拉著其他妾室一起玩,就是這一位了。房事的時候玩起來興奮過頭沒節制,她在劉益守妾室裡面排第一位。

“我不是在怨你兄長,而是國事艱辛,還有這些雜事掣肘,讓我心煩意亂罷了。”

劉益守嘆息道。

“不是啦,他怎麼樣隨他去好了,只要阿郎心裡好受就行了。”

崔小娘緊緊抱著劉益守,沒心沒肺的說道。

劉益守一愣,這才想起對方當年就是喜歡自己不顧一切要飛蛾撲火般的狂熱,她老哥崔暹如何想,這個妹妹還真不太關心。

倒是崔暹很有心機,一直利用崔小娘,想著他外甥將來能當皇帝,自己當皇親國戚。

“要不,今晚玩一個從來沒玩過的船新遊戲?”

劉益守咬著崔小娘的耳朵說道。

“嗯嗯嗯!太好了!我去叫賈娘子一起來!”

崔小娘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點頭,媚眼如絲的看著劉益守。

將懷裡的妹子攔腰抱起,劉益守剛剛準備邁出書房去臥房辦事,就聽到門外源士康沉聲稟告道:“主公,王琳求見,說是有十萬火急的大事。”

王琳?他來做什麼?

劉益守順勢將崔小娘放下,一臉疑惑陷入沉思。

“洗乾淨在床上等我,去去就來。”

劉益守親了一下崔小娘的臉,大步走出書房,跟著源士康去了府邸大堂。

二人一進大堂,就看到王琳跪在地上,身邊還有幾個鼻青臉腫的壯漢,看得劉益守完全弄不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將軍你這是做什麼?本王不是已經赦免了你的罪責嗎,朝廷也下詔書了,何苦跪於堂下?”

劉益守連忙要把王琳扶起來,對方卻是行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禮不肯起身。

“殿下,在下派遣舊部,暗殺了湘東王府內的蕭方等與棲霞寺裡的徐昭佩,還請殿下將罪。此事都是王某一人之罪,我那些手下都是聽命行事,請殿下放過他們吧。”

王琳大聲請求道。

“殿下,此事與王將軍無關,都是我等自作主張,請殿下不要聽信王將軍一面之詞啊!”

王琳身邊的壯漢也急切大喊道,磕頭請罪。其他幾個人也一齊磕頭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