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告訴他,以後江州誰說了算。”

劉益守笑眯眯的轉過頭,詢問這次立了功了黃法氍和餘孝頃等人道。

“我等唯吳王馬首是瞻!”

黃法氍和餘孝頃想都沒想,都是在第一時間齊聲說道。

這次他們是被劉益守麾下精兵的實力和裝備給驚豔到了,再也不敢有任何小心思。

“伱們呢?告訴我,以後江州聽誰的?”

劉益守目光掃過那些臨川郡豪酋,除了周迪,無人敢跟他目光對視。

“我等都聽吳王的!吳王讓我們打誰我們就打誰。”

周迪不識趣,但臨川郡豪酋裡面有的是識趣的人!

“是啊,以後吳王說什麼就是什麼,江州吳王說了算。”

“沒錯,以後誰敢跟吳王作對,在下第一個不答應!”

有第一個站出來,很快便跪下了一群人。周迪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那裡,其他人全都跪了。

“所以,這次你們反叛朝廷的事,那就……罰酒三杯?”

劉益守環顧眾人,笑呵呵的問道。

那些跪在地上的臨川郡豪酋,頓時一個勁的附和,阿諛拍馬張口就來。只有周迪沉聲說道:“事已至此無須多言,吳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住口,要不是你提議起兵造反,我們怎麼會冒犯吳王,你最該死了!”

那些跪在地上的豪酋們似乎想起什麼一樣,餓虎一樣撲向周迪,眾人扭打在一起。周迪雖然身強力壯,卻是雙拳難敵四手,一時間只能護住頭部,被打得節節敗退。

眼前這荒謬的一幕,看得劉益守和他麾下一眾親信瞠目結舌,倒是黃法氍和餘孝頃等人似乎見怪不怪,在一旁冷眼旁觀。

“將他們分開。”

劉益守輕輕擺了擺手說道。

斛律羨帶著落雕的人將那些人一陣拳打腳踢。等那些臨川郡豪酋們分開後,幾乎是人人都鼻青臉腫,被打成了豬頭。

這些人畏威而不懷德,真是一點都不假,太過於真摯淳樸,以至於都懶得去掩飾。

“要是罰酒三杯,將來江州必定人人效仿,永無寧日。百姓苦,一路哭,我會很為難啊。”

劉益守嘆息說道。

“吳王殿下,一點都不為難的。殺了周迪,以儆效尤,足以!將來絕不會有人敢反對吳王!”

一個臨川郡豪酋湊過來建議道。

“你在教本王做事?”

劉益守難以置信的看著那人反問道。

“不敢不敢,在下只是建議而已。”那人微微一笑,裝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

“本王不喜歡被別人教做事,你竟然敢對我不敬。拖下去打死,記得拖遠一點,本王心善見不得流血。”

劉益守一邊說一邊對斛律羨使了個眼色,後者隨即抓住剛剛說話那人的衣領,拖著就走。順手就給了幾拳,將那個瘋狂掙扎的傢伙打暈了。

現在斛律羨估計除了他父親他哥不敢殺以外,劉益守讓他殺誰他就敢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