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益守把身材高挑的高伶輕輕抱在懷裡,撫摸著她的背柔聲說道。

很久之後,高伶推開他,雙手捧著劉益守的面頰,媚眼如絲的說道:「等會阿郎不要動,妾身來服侍你。」

說完她抽出頭上的髮髻隨手丟在地上,長髮如瀑布一般的散開。隨後高伶把自己的腰帶輕輕一拉,那件華美的棉布衣隨即

滑落。

高伶挺起胸膛,白皙如玉的身體坦然的讓劉益守的目光隨意停留。

不等劉益守反應,高伶就摟著他的脖子獻上了熱吻,二人在油燈照耀下滾到了寬大的床榻上,糾纏到一起難分難捨……

第二天一大早,骨頭都被折騰得要散架的高伶悠悠轉醒,發現劉益守用詭異的目光看著自己,連忙用衣服遮住胸口,嬌羞的低聲責怪道:「昨夜阿郎也太粗魯了,人家都累了你還來。」

「你昨夜可不是這麼說的。」

劉益守摟著她的香肩嘿嘿笑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聽到這話,想起自己昨夜的瘋狂與放縱,高伶幽幽一嘆,她也不知道事情是怎樣一步步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的。

被劉益守佔有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是自己也樂在其中就有些不太對勁了。

高伶原以為自己在劉益守這裡內心會有什麼牴觸,然而事實上卻完全不是這樣。她完全沒把自己當俘虜與人質看待。

要說以前跟劉益守親熱算是被脅迫,被引誘,那昨晚發生的事情可就完全不是這樣了。

她有時候冷靜下來也會反思:

究竟是劉益守這個人太優秀了,還是他實在是太會對付女人了呢?

高伶似乎有點理解為什麼自己的母親婁昭君會給劉益守生下高浪了。

父親和自己的男人是死敵。

弟弟和自己的男人是父子。

母親和自己的男人是情人。

這複雜的人際關係,偶爾會讓高伶無所適從,隨即她又會陷入戀愛腦的狂熱當中,沉迷於跟劉益守在一起的甜蜜與快樂。

「起床吧,現在要出發去同泰寺了。」

劉益守已經在幫高伶穿衣服。

「哦哦,我自己穿衣服啦。」

高伶連忙推開劉益守,她真怕再這樣下去,自己連爹媽都要忘記了。

不一會,二人在源士康等人的陪同下來到同泰寺,同泰寺住持,梁國佛教協會會長道希大師,親自到寺院門口迎接。

道希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劉益守身邊,滿臉桃花,眉眼春色完全掩藏不住的高伶,總覺得這一幕自己好像見過很多次。只不過劉益守身邊的女人不同而已。….

罷了,都是些細枝末節,正事要緊。

道希在心中默默嘆了口氣,雙手合十對著劉益守行了一禮說道:「師弟裡面請。」

「師兄客氣了。」

劉益守也對道希行了一禮。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劉益守掌控建康朝局之後,很快就把自己的老朋友道希大師扶到同泰寺住持,梁國佛教協會會長的位置。從前洛陽一眾僧侶,也多半都安置於此。

至於以前同泰寺的那些僧侶,全部都趕到江對岸去了。為了長遠謀劃,同泰寺裡裡外外的人都被劉益守換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