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如何,話都說這個份上了,崔士謙能拒絕麼?

劉益守都已經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如此,那便謝謝妹夫提攜了。什麼時候可以上任呢?”

崔士謙輕嘆一聲問道。

“明日赴任吧,楊忠現在已經帶兵去抓人了,你們各做各的事情,互不干涉。”

劉益守本來想提出去看看崔瑤蘭的,又擔心在建康王府裡閒來無事的那些妹子們想太多,最終還是放棄了。

這些妹子們已經一起開過銀趴,見過對方最私密與醜陋的姿態,她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粗看這麼多女人結盟好像有點不可思議,但把歷朝歷代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什麼的拿出來比比,其實也很好理解了。

將來劉益守身邊無論再多多少女人,都不會是這個圈子裡面的人。包括她們的子女,也會按某種程度劃分圈子。

男人的生存之道,就在於多做少說,甚至多做不說。

現在這個時刻有點敏感,還是過段時間再說,不要去撩撥自家妹子們的敏感神經。劉益守已經決定暫時不把崔瑤蘭接到自己府中,把她和孩子直接養在外面算了。

將來這樣的女人,說不定還有,男人可真是太難了。劣質的男人被女人嫌棄,身心皆累;優質的男人又被女人們追捧,身心依然都累。

一流男人,家外有家。

劉益守覺得雖然這只是一小步,但卻是人生的一大步,邁出這一步真是太難了。

一時間他也忍不住有些唏噓感慨,男人嘛,當真是啥破事都跑不掉。

看到他一臉惆悵的樣子,崔士謙疑惑問道:“妹夫可是覺得還有什麼不妥麼?”

“沒有沒有,並無不妥,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有點感慨罷了,哈哈哈哈哈哈!”

劉益守略帶尷尬的隨口打哈哈說道,告別了崔士謙朝自家府邸而去。

昨晚是純玩樂,妹子們也太多了點,不可能做太出格的事情。

但最近一段時間,少不得晚上要辛苦一下了。

劉益守無聲嘆息,還是陳元康日子過得瀟灑,婚姻法果然是保護男人的神器。

…… …

“怎麼就是不行呢?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帥帳內,當著眾將的面,高歡暴跳如雷。各種辦法都試過了,就是玉壁城巋然不動。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傷亡積少成多,士氣也肉眼可見的低落下來了。

地道不是漏水就是挖通後那頭有埋伏,怎麼玩都不行!直接攀登城牆吧,守軍防守嚴密,交換比太恐怖高歡也玩不起。

用箭失壓制也不好使,敵軍全部帶具裝騎兵用的鐵頭盔,看起來雖然很滑稽,但防護也很到位,兩邊對射磨時間不知道要磨到猴年馬月!

如今高歡的樣子,用“無能狂怒”四個字來形容,再貼切不過了。

“高王,末將有一策,或許有用。”

眾將都不說話的時候,段韶果斷站出來獻策。

“嗯?有用?”

高歡冷靜了下來,眯著眼睛問道:“如何個有用法?”

“東北面的舌臺之所以會成為主攻方向,是因為這裡坡度較緩,雖然樹立了一道城牆,卻是東面高臺唯一的缺口。保護嚴密,也是最大的破綻。

所以只要這裡的城牆塌陷下去的話,玉壁城守軍所依仗的東西便不復存在了。末將知道一種穴攻之法,只要李先生勘測出要害位置,便可用穴攻的辦法將城牆弄坍塌。

既然目前沒什麼好辦法,此法也不妨試試,以觀後效。”

段韶其實根本就不需要李業興搞什麼么蛾子,但拉個墊背的進來,失敗後自己承擔的責任總會少些。還可以展現自己不願意獨佔功勞的姿態,簡直一舉兩得。

果然,學者思維,沒有心機的李業興站出來對高歡說道:“高王,段將軍說得極是。現在既然沒有好辦法,何不試試呢?說不定就開啟局面了呢。”

段韶看了李業興一眼,心中給對方打上了“老好人”的標籤,隨即低下頭不說話。

“那你二人便試試再說吧。”

高歡已經有些心灰意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