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歡對著段韶大喊道。

“高王請走,末將墊後!”

段韶毫不含糊,帶兵直接將追兵的隊伍攔腰截斷,已經失去可朱渾天元的指揮,追擊的隊伍沒多久就被段韶殺散了。

看到高歡已經逃出生天,段韶沒有戀戰,收攏隊伍且戰且走,可朱渾天元的隊伍亦是沒有再追擊,全都返回鄉縣,參與圍殲韓軌部的戰鬥中去了。

高歡回到襄垣城,驚魂未定之下,依然派人去打探韓軌的訊息。不過到傍晚的時候,高歡得到訊息,鄉縣縣城下的戰鬥已經結束,自己這邊兵馬似乎全軍覆沒,不是戰死就是被俘了。

而整個鄉郡都是嚴陣以待,目前找不到可以偷襲的機會。

高歡得知此事後,十分懊悔,在段榮等人面前痛斥可朱渾天和等人毫無信義,將來若是逮住此人,一定要處以極刑以洩心頭之恨。

……

又快到了蕭衍壽辰,作為名義的駙馬,不有所表示那是不行的。只不過,去年已經送了琉璃大佛,今年可不能再送了。

壽陽城府邸的書房裡,劉益守剛剛把嘰嘰喳喳吵著要去建康城逛一逛的妹子們勸走,痛苦的捂著額頭。

有笑話說兩個女人等於一百隻麻雀。自己後院這麼多女人都相當於好幾百只麻雀了,這麼多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還真是很難協調。

“娘子太多,主公好像很苦惱啊。”

書房裡正在跟劉益守商議軍功授田之策的王偉調笑道。

“確實。”

劉益守微微點頭道:“現在她們都變了。”

從前,自家後院的妹子們最多就是身體讓男人有犯罪的衝動罷了,而現在,她們自己都想去犯罪!

如今每次房事劉益守都不得不認真對待,像曾經開過1v3的局,現在是想都不敢想這種事了。

只是這些私密事情可不能跟王偉說。

後宮裡的妃嬪制度,果然是用來保護帝王的,劉益守有點理解為什麼陳元康只玩寡婦不結婚不納妾了。

“主公,蕭正德求見。”

正當劉益守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傳來源士康的聲音。

蕭正德?

劉益守跟王偉二人對視一眼,完全不明白這廝為什麼跑壽陽來。

讓王偉躲在屏風後面旁聽,劉益守命源士康將蕭正德引到書房裡落座。

一見面,蕭正德就激動的握住劉益守的雙手道:“表弟,蕭衍在建康要辦一件大事,我就自告奮勇的前來,說是要辦事。”

雲裡霧裡的,劉益守根本不知道蕭正德到底想幹啥。

“請表兄詳細說說。”

劉益守不動聲色的說道。

“蕭衍那老和尚,又要出家同泰寺,然後讓群臣們籌錢來贖買他回來還俗。這次,表兄雖然在壽陽,卻也要出錢。我正是在找表弟收錢的!”

蕭正德似乎有些得意。

“呃,要多少錢?”

劉益守微微皺眉問道,果然,當了駙馬,這種破事也會輪到自己頭上。

“那些都不是重點,實際上,這個錢,表弟根本不需要出。今日我來,是跟表弟商議一件大事的。”

蕭正德一臉神秘的說道。

“大事?比如說?”

“比如說,毒殺蕭衍!”

蕭正德伸出手,在脖子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躲在屏風後面的王偉,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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