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我眼下好像有點不知道是什麼十分的心裡面又感覺到有些神奇的……(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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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劉益守他們所面臨的問題表面上看無足輕重,實際上則是性命攸關,容不得半點馬虎。
“很多事情啊,我覺得還是稍稍有點不妥。”
劉益守皺了皺眉說道。
扣押鄭嚴祖可以說是對方喜歡虎牢關的風景,不願意回去。但是砍下別人的一隻手,那就是徹頭徹尾的綁匪撕票套路,給人的感觀很差。
“你讓我再想想吧。”
劉益守低頭沉吟不語。
……
“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今夜輪到元莒犁侍寢,看到劉益守似乎跟以往不一樣,她有些擔憂的問道。
“還是那個鄭嚴祖的事情,之前跟你說過的。我已經叫源士康去送信了,但不知道滎陽鄭氏會怎麼表示。”
劉益守長嘆一聲道。
“鄭嚴祖……是不是鄭大車的父親?”
元莒犁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鄭大車?這個名字有點……”劉益守想吐槽又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大車檻檻,毳衣如菼。
豈不爾思?畏子不敢。
大車啍啍,毳衣如璊。
豈不爾思?畏子不奔。
谷則異室,死則同穴。
謂予不信,有如皦日。
這是詩經裡面的,你到底在想什麼呀。”
元莒犁嬌笑道。她不知道的是,在劉益守前世,“車”還有其他的意思,大車就更別提了。
“好吧,鄭大車,嗯,怎麼樣呢?”
“她的夫君是廣平王元悌。”
“然後呢?”
“出征前的那個晚上,被你下來從王府裡抓走,現在大概,已經被推下黃河了吧。”
元莒犁長嘆一聲道。
好吧,鄭嚴祖的女婿,被劉益守下令逮捕,送到爾朱榮那裡,然後被爾朱榮下令推入黃河,這大概就是目前鄭嚴祖跟劉益守之間的“聯絡”了。
“聽你這麼說,好像是我做了壞人一樣。”
劉益守也累了,一邊揉著額頭,一邊無聊的躺在床上,想著元莒犁說過的話。
“那倒不至於,畢竟,你也是身不由己嘛。爾朱榮讓你做的事情,你可以不做麼?”
元莒犁倒是非常理解劉益守。
“今天我來了月事,不能侍寢了,換個人來吧。”
她親了一下劉益守的臉,款款而出,劉益守心懷感激,知道這是對方在體諒自己。還是那句話,他現在已經失去了爾朱榮的庇護,在別人看來是灑灑水的小風小浪,一不留神就能把他給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