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雙倍的快樂(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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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偉死死咬住“安慰”二字,想來不會是字面的意思,應該是那種很下流又很令人興奮的“安慰”了。
劉益守無奈的瞪了王偉一眼,長長嘆了口氣。
“洞房之夜,我把她迷暈了,然後讓賈娘子跟源士康送她去兗州,碰都沒有碰過她,今生應該都不會再見面了。”
劉益守帶著惆悵說道。
老實說,羊姜人還挺好的,骨子裡有種難以去形容的樂觀豁達,又天真善良,收入後宮,其實也不是不行。
一聽這話王偉就急了。
“主公,你這是在做什麼啊。你與羊侃各為其主,無分善惡。這羊姜就是主公的戰利品,豈有送走的道理啊。就算要送走,主公先嚐嘗滋味也是好的嘛,再怎麼說也是羊侃的親女兒啊。”
王偉的思想跟社會主流思想一致,在這種情況下品嚐羊姜的滋味,似乎是勝利者的特權,乃是人之常情中的人之常情,劉益守算是妥妥的異類。
劉益守輕咳一聲,把桌上鋪開的紙捲成筒狀,憋著喉嚨學羊姜的語調說道:“奪我貞潔,騙我感情,殺我父母,玩我軀殼。今日就讓你知道我羊姜不是你可以隨意褻瀆的,去死吧渣男!”
說完,劉益守將紙卷“刺入”王偉的腹部,然後對他翻了個白眼問道:“懂?”
主公,你戲太多了,一個弱女子哪裡有那麼多想法啊!
看到劉益守這番表演,王偉整個人都不好了!
“主公,羊姜真有這麼酷烈,她都不會來博平城的,又不是看不出你這是騙婚。”
王偉攤了攤手,往後面退了一步,他已經被劉益守剛才的“行為藝術”搞怕了。
“那就這樣。”
劉益守把紙卷放在自己脖子上,繼續憋著聲音說道:“一邊是夫君,一邊是父親,忠孝不能兩全。我羊姜又不能做人盡可夫的女子,只能以死謝天下。
夫君,羊姜來世再與你做夫妻了,你我緣盡。”
說完,他把紙卷放脖子上晃動了下,瞪了王偉一眼問道:“這個該懂了吧?”
“主公,不是你想的這樣。女人總是要活下去的,羊姜在你身邊,等她懷了孩子,就不會想這些哪些了。羊氏也是名門,焉知將來她的孩子不會出人頭地?
沒有那麼多這樣那樣的,主公何必去管她們怎麼想的,你自己怎麼想的才是最重要的啊。”
王偉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玩個妹子而已,有那麼多講究麼?現在是要探討下玩弄羊姜的姿勢好不好,要討論下怎麼玩才能玩得開心!
“罷了罷了,我是想告訴你,不被父母所祝福的感情,註定是要歷經無數波折的。一個小妹妹而已,隨她去吧,沒什麼意思。”
這還像句人話。王偉點了點頭道:“主公高風亮節,其實我們所有人都是看在眼裡的。只是,有時候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蕭衍寫的那封要招主公為女婿的信,不妨讓在下去下兗州,送去給羊侃,或者羊敦他們,什麼也不多說。那些人看到這封信,就會自己去猜,自己去想。主公反正也不需要對他們解釋,他們也不可能跑來問。
這樣,羊氏與梁國之間,就自然而然的埋了一根樑子。羊侃哪怕去了梁國,他也會想,當初是不是梁國在為主公提供幫助,陰了他一把呢?可是蕭衍也不可能給他解釋,甚至羊侃更不會去問。
但不管怎麼說,羊侃帶部曲去梁國,這不是蕭衍和那些梁國王爺們希望看到的,蕭衍對此也是百口莫辯。
你說有就有,你問我我就說沒有,但是你依然猜測很有可能有,最後又找不到證據。羊侃會陷入猜測之中,蕭衍又沒法自證清白。
這是陰謀,卻又是堂堂正正的陽謀。
在下願意為主公走一趟兗州城,這一封信不亞於十萬大軍。”
“不需要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我原本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也就那樣吧,錦上添花的玩意。立足於亂世終究還是要靠兵精糧足,這封信我現在就燒掉,免得你們啊,總是想太多了。”
劉益守拿起鎮紙,在一疊書信裡面翻找了半天,面色微變。
“主公,如何了?”
“信不見了啊,奇怪,洞房之夜要換上婚服,我就把信拿出來壓鎮紙下面了啊,去哪裡了?”
劉益守一臉困惑,最後嘆了口氣道:“罷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信,這些事情你別管就是了。”
“對了,這次是陳元康在任城說服了任城太守配合我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