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戰?哈哈,陳御風,不得不說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雖然你實力很強,但俗話說兩拳難敵四手,不要對自己的實力太過於自信!”獨孤邪殤冷笑道。

陳御風沒有理會獨孤邪殤的嘲諷,轉過身看著一臉頹然的塵飛揚,說道:“當初遠識提到你的時候,可是毫不吝嗇讚美之詞,這也讓我對你產生了好奇。經過這幾天的較量,我還是很佩服你的!但現在的你讓我很是失望,我在此收回稱你為梟雄這句話,是我判斷錯了呢!”

說完,陳御風不顧塵飛揚錯愕的神情,向已經鎮定下來的柳清寒說道:“等我打敗他。”

短短的一句話給了柳清寒莫大的信心,或許有時候,一句簡單的鼓勵便能起到安定心神的作用。

事實上獨孤邪殤並不想跟陳御風撕破臉皮,畢竟這樣會造成陳家和獨孤家的戰爭,結果是百害而無一利的。獨孤邪殤並不主張以高額的代價來獲得勝利的結果,這是不明智的選擇。

“我看這樣吧,陳御風,你只要向我磕三個響頭,那我就放了這女人,怎麼樣?”獨孤邪殤玩味地說道。

此言一出,在場彷彿時間停止了般,獨孤邪殤這句話可以說是對陳御風極大的侮辱,倘若陳御風真的跪下,那麼可以說陳家向獨孤家俯首稱臣一般;如果不跪,那麼柳清寒就有可能受到生命危險!這可以說是一個難題!

陳御風在微微錯愕之後,放聲大笑:“哈哈哈,獨孤邪殤,你真是很天真啊!我陳御風不跪天不跪地,只有父母才值得我跪,你獨孤邪殤何德何能讓我向你磕頭?”

面對陳御風的諷刺,獨孤邪殤臉上出現了些許的慍色,但很快便平復下來,冷冷地對陳御風說道:“這麼說你想讓她死嘍?”

一旁的殺狂心領神會,手中的匕首緊緊挨著柳清寒白嫩的脖子,隱隱有血痕出現。

“獨孤邪殤,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真的以為我今天什麼也沒有準備嗎?”

說完,陳御風便從懷中掏出一把訊號槍,往天空打了一槍。看著綻放在黑夜中絢麗的花火,獨孤邪殤頓時繃緊了神經,對殺狂喊道:“立刻殺了那個女人!”

不過此時已經為時已晚,一把匕首從隱秘處射出,目標正是殺狂!殺狂抬起匕首擋下,就在這個間隙,一個黑影突然竄出,隨即一抹寒光從殺狂的臉上一閃而過。在條件反射下,殺狂猛地向後退去,一把長刀正好從他的脖子前不到一厘米處劃過!殺狂的額頭冒出細膩的汗珠,剛才要是晚退一秒,自己就可能去見那該死的上帝了!

這情節雖然說來話長,不過卻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在眾人驚愕的時候,一個人影將柳清寒解放,然後朝陳御風喊道:“門主,這計謀可不怎麼高明!”此人正是展炎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我也不知道柳清寒會被他們劫持。”陳御風有些無奈地說道。

“嘿嘿,門主,還真讓你猜對了,獨孤邪殤這個混蛋肯定會橫插一腳!”姜明拿著鐵棍和薛貴從黑暗中走出,對著獨孤邪殤冷笑道。

“陳御風,沒想到你還留著後手,真讓我有些吃驚,不過我也不是隻有這點伎倆,但現在使用還為時過早,下次你們就不會有這麼好運了!”獨孤邪殤看著御天門的骨幹力量,有些驚歎地說道。

說完,獨孤邪殤便示意殺狂離開。“門主,就這麼放他們走了?”看到獨孤邪殤要離開,姜明有些焦急地喊道。

“孤狼是不會輕易透露出自己的實力的,而且現在不是拼個你死我活的時候!”陳御風說道。

等到獨孤邪殤走後,解放後的柳清寒來到陳御風面前,有些扭捏地說道:“謝謝你救了我。”

陳御風嘆了口氣,說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我想留有塵埃是不好的事情,你明白嗎?”

柳清寒渾身一震,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這個六祖慧能的詩句是當日送走陳御風後,自己脫口而出的,沒想到竟然被陳御風聽到了!不過陳御風的話還是讓她悵然若失,柳清寒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默默地離去,背影孤獨,悽美!

“門主,就讓她這麼走了,不送送她嗎?”看到柳清寒獨自一人離去,對美女沒有什麼抵抗力的姜明急忙對陳御風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