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陳御風終於痊癒出院,在醫院的這段日子對陳御風來說簡直是煎熬,這下終於能回華夏大學了。

華夏大學宿舍。

當陳御風到達宿舍後,他的三名“損友”便立刻圍了上來,朝陳御風噓寒問暖。

“你小子還真能折騰啊,這住院就是這麼長的時間,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黑暗勢力啊?”祁元正用拳頭錘了一下陳御風的胸口,調侃道。

“就是,你小子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們可是太無聊了!”寧承載感嘆道。

杜明誠也是放下了手中心愛的金融書籍,問候道:“怎麼樣,完全康復了吧?”

三人的關懷讓陳御風不由得心頭一熱,說道:“我可是受到上天關照的,現在我生龍活虎,精神充沛,好得很!”

“嘿,既然你小子出院了,那麼我們為了慶祝,等會兒就去飯店大吃一頓,不醉不歸,我請客!”祁元正提議道。

“嘿嘿,既然老大這麼好客,那麼我就敞開肚皮吃了!”杜明誠笑道,能讓祁元正請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眾人都樂了,當即收拾東西出去。陳御風心中有些感慨,能有這樣的舍友,也算是一種福分了。

幸福飯店。

這家飯店雖然店名取得簡單粗暴,但整個店面乃至內部的裝飾都散發出溫暖的氣息,給人一種在家的感覺。

“這家飯店的菜色很不錯,上次來嚐了幾樣,味道不下於高階酒店裡的山珍海味!”祁元正有些回味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這裡不醉不歸吧!”陳御風難得興奮道。

於是眾人便點了一大桌的菜和一大箱啤酒,反正都不是窮人,這點花銷還是出得起的。

灌了一大口啤酒,祁元正嘆息道:“唉,如果在未來的日子也能像這樣逍遙快活有多好啊!”

“是啊,畢業後找個工作,娶個門當戶對的老婆,生個大胖小子,每天為家裡的事情發愁,和老婆吵吵架,生生孩子的氣,然後平淡無奇地過完一生。這便是大多數人一生的寫照!如果能夠在有限的生命中幹幾件轟轟烈烈的大事,那也是不枉此生了!”杜明誠感嘆道。

寧承載喝著悶酒沒有說話,眼中有股強烈的渴望在燃燒。

看著眾人這般感慨,陳御風不禁笑道:“好了,既然出來了就不要說這些掃興的話。來,乾一杯!”

“哈哈,說的是,來,大家乾一杯。祝我們四兄弟心想事成!”祁元正褪去臉上的陰霾,舉起酒杯大笑道。

一口清爽的味道刺激者味蕾,剛才那陰霾也似乎一掃而空了。

就在眾人有說有笑的時候,忽然一位面板黝黑,全身肌肉橫生的大漢,領著五六位小弟走了進來,那身強大的氣勢讓飯店裡的人不敢與之對視。

“是黑虎!洪門的戰將之一。”寧承載認出了來人,小聲說道。

“哦,是洪門的人。”陳御風有些意外。

“黑虎大人,您來我們小店有何貴幹啊?”店主人的一位忠厚的中年男子,此刻朝著黑虎點頭哈腰。

“有何貴幹?來飯店自然是要吃飯,快給我們一個包間,把好酒好肉都給老子端上來!”宛如一位地痞流氓,黑虎大聲喊道。

老闆趕忙收拾出一間包間,請黑虎等人進去,然後命令廚房趕快做飯,像一位奴僕一般。

“這洪門的人太囂張了,簡直視法律於無物!”杜明誠冷哼道。

祁元正夾起一塊肉放到他的碗裡,淡聲道:“洪門在京城勢力極大,還有很強大的靠山,很多老百姓自然視其為洪水猛獸。”

杜明誠握緊手中的酒杯,不滿地問道:“難道政府不管這些黑幫嗎?電視裡整天打黑打黑的,打的都是些地痞流氓,無足輕重。”

“萬物皆有兩面性,政府管不到或者不好管的地方都由黑暗面出手,這是不成文的秘密。”還未等祁元正開口,陳御風便解釋道。

杜明誠默然,以他的經歷來說,對於這種事情還是知之甚少,他未來只要找份合適的工作就很滿足了。

“哦,對了。老三,過幾天我們班要去京城的一所敬老院慰問老人,聽說是學校的安排,已經有幾個新生班級去了。”寧承載忽然說道。

“哦,有這事?”

陳御風有些驚訝,不過也不放在心上,對於他來說,只有關乎洪門的事情才會讓他在乎。

“確實如此,據說每班選出幾個代表前去,我們幾人好像也被選中了。”杜明誠說道。

“是嗎?真巧!”陳御風有些意外,畢竟這機率並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