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御風的車技很好,在不到幾十分鐘的內就甩開了呂長嶽那輛轎車的追擊。不過他明白,肯定還有其他人在緊追。

“陳同學,你這是要開到哪裡?”見陳御風所開的路徑越來越偏僻,於曼凝終於忍不住問道。

“哪裡都行,越偏僻越好,我必須先解決一群蒼蠅!他們煩人的很!”陳御風淡淡的說道。

於曼凝愣了一下,說道蒼蠅?難不成是他們追來了?”

“Bin!”陳御風誇讚道。

“那可辦?”於曼凝驚慌地問道。

“放心吧美女導師,一切都會沒事的。”陳御風胸有成竹地安慰道。

就在兩人交談的過程,陳御風駕駛著汽車來到了一處僻靜的湖邊,這裡基本上看不到一個人影,就算是有,也是即將匆匆回家的過客。

真是一處好地方啊!”

相比陳御風的淡定,於曼凝就焦急多了,她雖然見識過陳御風那過人的本事,但洪門絕對不會派那些廢物來敷衍他們的,所以她這次不能確定陳御風是否還遊刃有餘。

陳御風看出了於曼凝的焦慮,但沒說,畢竟這些都是要有事實來證明的,光靠嘴皮子可都證明不了。

陳御風散步了一下,忽然在距離不遠處有一位老人正在垂釣,古老的釣竿,蓑衣,斗笠,外加放在旁邊的竹簍,不得不讓人覺得這是位不問世事的隱居人。

陳御風帶著疑惑來到這位漁翁的身邊,看著那竹簍裡裝滿著的魚,不禁開口問道這位老人家,您還在用這麼古老的玩意兒釣魚呢?”

老人微微一笑,回答道用老的傢伙來釣老的傢伙,這並沒有不對的。”

陳御風愣了一下,這老人在說?

陳御風深吸一口氣,繼續問道這麼晚了還在釣魚,不嗎?而且晚上釣魚,似乎並沒有清晨來的有情趣。”

老人動了動身子,回答道在黑暗中尋找的路,這比起在黑暗中釣魚更來得枯燥和乏味。清晨雖然對老人的身體有益處,但很顯然,那大腸經當令對老夫來說並不合適。”

陳御風無奈地聳了聳肩,這老人的言行舉止實在過於怪異,還是閉嘴吧!

於曼凝走了,她也聽到了陳御風和老人之間的談話,不禁向陳御風小聲地問道陳同學,這位老人是誰啊?”

“一位閒的蛋疼,大晚上正在垂釣的老者。”陳御風聳了聳肩回答道。

於曼凝無語,掏出看了看,並且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用略顯焦急的聲音對陳御風說道現在差不多十點半了,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用不了幾分鐘他們就會追上來的!”

話音剛落,還未等陳御風開口便從不遠處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聲音嘈雜,可以看出來不止一輛車這麼簡單。

“來了嗎?”。陳御風嘴角泛起一絲邪笑,正好可以拿這幾人來打發。

只見一輛轎車和數十輛麵包車停在了這裡,呂長嶽從車裡走了出來,還帶著近百名洪門子弟前來,個個手提砍刀,面色兇狠。

於曼凝害怕地站在了陳御風身後,這場景讓她感到了恐懼。陳御風倒是氣定神閒,淡淡的對呂長嶽說道我就你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呂長嶽輕笑一聲,說道這一切要怪就怪你太多管閒事吧。我們可不是好脾氣的人,你惹到了她只能怪你倒黴和咎由自取。”

“好一個咎由自取,我倒要看看我一個咎由自取法!”陳御風冷笑道。

呂長嶽冷哼一聲,對身後的洪門子弟下了命令把他幹掉!”

頓時,這近百名洪門子弟便手持砍刀朝陳御風衝了,看這架勢,還真的是想致陳御風於死地。

“一群廢物!”

陳御風冷笑一聲,運起幻影步衝進了人群之中,一記手刀便斷送了一位洪門子弟的性命。對付他們,用不著鳴鴻刀來飲血。

陳御風以飛快的速度撿起這位洪門子弟掉落在地的砍刀,然後開始大砍大殺,依仗那無與倫比的身法,在這近百人當中簡直是如魚得水。那些洪門子弟也只是看到一道幻影,然後便失去了知覺,成了陳御風的刀下亡魂!

呂長嶽看著陳御風這兇殘的表現,不由得膽戰心驚,要他只不過是一名大學生啊!會如此厲害?

不到五分鐘的,這近百名洪門子弟就倒下了近一半,這等實力讓呂長嶽不禁感到驚訝萬分。

“你們都退下,我來!”

呂長嶽終於站了出來,讓還站著的洪門子弟退下,而則獨自一人面對陳御風,對方的實力出乎和的預料。

“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