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幫江西堂主朱樂成是一位精於算計之人,雖說他是保衛深圳青幫總部的主力,但是在他心中,自身的利益高於一切。(?所以如果生什麼變故的話,難保朱樂成不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此次御天門進攻青幫,給了朱樂成很大的衝擊,一個展不到兩年的幫派竟然能夠將這個百年幫派逼上絕路,如果沒有一點本事的話,他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看這情況,青幫估計是撐不了多久了,我縱使有驚天動地之能,也無法逆轉乾坤。”朱樂成心中如此想到,此刻在他腦海中,一個想法忽然浮現出來。

“堂主,一位自稱是您故人的神秘男子前來拜見。”一位青幫幫眾走上前來恭敬地說道。

“故人?”

朱樂成愣了一下,他可沒什麼故人,由此看來這位所謂的“故人”是有來歷的。

“讓他進來,稍有變故,就要了他的命!”朱樂成沉聲道。

“是!”這位青幫幫眾應了一聲,然後退了下去。

不一會兒,一位瀟灑的男子走了進來,一身白衣,儒雅氣質測漏,讓朱樂成不由得認真打量此人。

“朱堂主,久仰久仰!在下御天門的塵飛揚,此次前來為的就是和朱堂主商量一件事。”瀟灑男子笑道。

“塵飛揚?御天門!”

朱樂成心中一驚,此人如此開門見山地表面自己是御天門的人,難道不怕自己將他的命留在這裡嗎?但朱樂成見塵飛揚一臉的淡然,眼神中隱隱流露出精芒,也就釋然了。能夠單槍匹馬前來自己這裡的,斷然不是什麼平庸之輩!

朱樂成示意塵飛揚坐下,然後玩味地說道:“原來是貴幫的人,失敬失敬!我其實很好奇,閣下應該不會不知道我們兩幫之間目前正處於什麼關係當中吧?”

塵飛揚搖著手裡的紙扇,微笑道:“當然知道,不過有些事情的重要程度可以改變這一切。”

“洗耳恭聽。”朱樂成說道。

塵飛揚扇著紙扇,緩緩地說道:“我這次前來為的是和朱堂主做一場交易。”

“交易?”朱樂成皺著眉頭說道。

塵飛揚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是一場交易。朱堂主是個明白人,這幾天南方黑道的情況你一定是瞭如指掌,接下來形勢的走向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朱堂主,你應該為自己早日考慮自己的將來了。”

當最後一個字說出,朱樂成差點沒有一拳砸在桌上,這明擺著就是威脅啊!不過他硬生生地平復自己的心情,冷笑道:“閣下難道忘了我是青幫的堂主?”

“不不不,我可沒忘。不過我可是為朱堂主著想啊!恕我直言,青幫目前可是已經日薄西山,撐不了多長時間了。我們門主可是有這個意向,那就是除掉所有和自己作對的人,朱堂主可要想好了啊!”塵飛揚勸道。

朱樂成如何不知道這道理,但是讓他一下子就背叛青幫還是過於困難了點。見朱樂成面露難色,塵飛揚神秘地說道:“只要朱堂主在我們進攻的時候按兵不動就行,我們門主便不會對朱堂主下手。”

朱樂成思考再三,然後站起來說道:“沒想到你們門主這麼看得起我,既然如此,那在下也不能沒有表示不是?請你放心,在下不僅會按兵不動,還會助你們一臂之力!”

塵飛揚等的就是這句話,站起身來笑道:“朱堂主果然是豪爽之人,在下佩服!”

朱樂成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是有考慮的,確實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青幫已經沒可能擋住御天門的進攻了。既然如此,自己又為何不另謀他路,反而去送死呢?朱樂成是一位很愛惜自己生命的人,他可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

朱樂成親自給塵飛揚倒了杯茶,笑道:“我是個識時務的人,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如今青幫的處境人盡皆知,如果負隅頑抗下去,只會讓他人恥笑!”

塵飛揚玩味地看了朱樂成一眼,然後說道:“朱堂主所言甚是,那在下就先告辭了,還請朱堂主靜候我們門主的口信。至於這茶……在下就不喝了!告辭!”說著,塵飛揚便離開了這裡。

朱樂成看著桌上那一滴未喝的茶水,眉頭不由得一挑,冷聲道:“只有珍惜自己生命的人才有資格活下去,到哪裡混不是混?不過老子也要提防他們,免得遭了暗算!”

不過讓朱樂成沒想到是,此刻在大堂外,一位青幫幫眾聽到了他剛才說的話,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絲陰狠之色。

“好你個朱樂成,竟敢背叛我們青幫,看來你已經做好被幫主除掉的準備了!”

此人是歐陽嘯身邊的親信,名叫王興懷,擁有不錯的實力。朱樂成為人狡猾,更重要的是他腦後有反骨,是歐陽嘯最放心不下的堂主。所以他便被派來監視朱樂成,能夠瞞過朱樂成眼睛的,自然不是什麼平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