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雨若彤那離去的背影,陳御風不由得在心中感嘆:這對於像她這種生活在安樂生活中的人來說,的確是陌生的。

既然雨若彤走了,陳御風也就無所顧忌,拉起地上的鳩哥冷冷地說道:“現在就給我帶路。”

“是是。”鳩哥趕忙說道。不過他雖然一臉的賤笑,但心中卻在盤算著等下子如何擺脫陳御風,然後報復他,這不得不說他是個陰險的小人。

於是在鳩哥的帶領下,兩人很快便驅車來到了青幫的一個堂口。雖說是堂口,但倒不如說是一塊佔地面積極廣的別墅,在入口處最少有四五個人在巡邏著。

“我們到了,這裡就是我們青幫在深圳的一個堂口。”鳩哥說道。

陳御風觀察了一下,然後點頭玩味地說道:“幹得不錯,希望他們能夠樂意看到你的屍體。”

“什……什麼?屍體!”鳩哥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剛想再多問幾句,他的脖頸就已經被捏碎了。

看著鳩哥那死不瞑目的表情,陳御風冷笑道:“別以為本少爺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就是對你一直以來胡作非為的報應!”

處理鳩哥不過是一個小插曲,陳御風現在要做的就是往這裡潑點水,讓深圳亂起來,這也是給青幫的一個下馬威,而首先的第一站就是這裡。

……

此時這個堂口的堂主王麻子正舒服地躺在浴缸裡痛飲著冰鎮啤酒,雖然名字取的不好聽,但人是挺會享受的。身為青幫身手不錯的幾位堂主中,王麻子算是最會享受的那個。

“媽的,老子看上的妞被孫慶之那混蛋給搶去了!要不是同為青幫的堂主,老子早就把你給做掉了!”王麻子憤憤不平地說道。

孫慶之和他同為青幫的堂主,前一陣子他看上了一個女人,在和別人的爭搶中被孫慶之給撿了個便宜,要不是青幫的規矩嚴,他早就當場和孫慶之開戰了!反正兩人都是不安分的主,互起衝突也是家常便飯,就算是幫主歐陽嘯也不好做處理。

就在王麻子一臉鬱悶的時候,忽然從門外傳來部下的喊叫:“不好了堂主,在外面巡邏的兄弟都被幹掉了!就連別墅裡的兄弟也被幹掉了數十個!”

“什麼!”聽到這個訊息,王麻子連忙從浴缸裡跳出,身上只圍了一層的浴巾,然後便急匆匆地跑到別墅外。

此時在別墅外的草坪上正躺著數十具屍體,脖頸處皆有一條血痕,很顯然都是被一擊致死!

“高手!”王麻子瞳孔一縮,能做出這種事的無異於是高手所為,但是自己和別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那些高手又為什麼要來找自己的麻煩?

“堂主,這裡還有一個活的!”

忽然,一位青幫漢子朝著王麻子喊道。王麻子二話不說,立馬跑上前去,就看到一位渾身是血的青幫漢子正虛弱地躺在地上,由於傷勢過重,眼看就要斷氣。

“你先別死,快說,這是誰幹的?”王麻子朝著這名青幫漢子吼道。

青幫漢子喘了口氣,艱難地說道:“是……是閻鬼堂主的人乾的!”

“什麼?閻鬼!”王麻子心中震驚,這閻鬼和他同樣是青幫的堂主,只不過論起實力來,他比自己和孫慶之的實力還要高,甚至可以說只比血屠之流低而已!但是自己和他無冤無仇的,他又為什麼要找自己的麻煩?王麻子百思不得其解。

“你說的可是屬實?”王麻子面色陰沉地問道。

“屬下說……說的句句屬實,對方不知道有幾人,只知道其中一人穿著閻鬼堂主那邊的服飾,絕……絕對不會錯的!還請堂主為……為我們做主啊!額!”說完,這名青幫漢子便嚥了氣,瞳孔睜大,死不瞑目。

“怦!”

王麻子一拳頭砸在地上,臉上早已是一片扭曲!一旁的青幫漢子也是無比地憤怒,自己的弟兄被殺,是誰也無法接受的事。

“他媽的,該死的閻鬼,老子和你沒完!”王麻子的怒吼聲響徹在這死寂的黑夜裡,普通人聽了都要心驚膽戰。

此時在一處隱蔽的地方觀察這一幕的陳御風心中冷笑,淡淡地說道:“幸好那小子怕死,不然想要嫁禍給他人還真需費一些功夫。好在現在已經死無對證,本少爺就等著你們狗咬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