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因為有好管閒事的人多加干涉,才讓你僥倖逃過一劫,但如今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了。”鬼臉男子冷笑道。

還未等塵飛揚回答,陳御風開口了:“你就是傷了飛揚的人嗎?我看得出你的實力確實不凡,但既然傷了我的兄弟,那麼我就不會輕易地就放過你。”

鬼臉男子被陳御風這番話給弄得愣了愣,隨即啞然失笑,道:“你就是御天門的門主吧,看來是個狂妄自大的人呢。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鬼首盟的第一鬼尊,就算是鬼帝也不見得能夠奈何得了我,單憑你?行嗎?”

陳御風從身上抽出鳴鴻刀,淡淡地說道:“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冷風起,吹起了陣陣淒涼之感,數朵黑色的玫瑰花瓣就如漫天的精靈般,充滿無盡的誘惑與靈動之氣,這一手,讓人感受到了奇妙的絕望之感。

“獵物是我們倆的,你可不能獨吞。”這是一個清脆的女聲,但聲音中卻夾雜著些許的殘忍。

“黑玫瑰嗎?哼,正好和他湊成一對。”陳御風知道來者為誰,頓時心中發出了一聲冷笑。

在陳御風和塵飛揚身後,走來了一位穿著黑色上衣和緊身牛仔褲的女子,留著棕色的長髮,看上去有著幾分飄逸。但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黑色的紗布。

“又戴了一個新的偽裝,你那驚世的容貌難不成是你的累贅?一直活在虛偽的表象之下,還真是難為你了。”陳御風對著黑玫瑰譏諷道。

黑玫瑰皺了皺眉,沒有理會陳御風的嘲諷,在她的心中,已經把陳御風當成了最不受歡迎的那一類人。

鬼臉男子的洞察力細緻入微,很快便察覺到了陳御風和黑玫瑰有著一些瓜葛,看來形勢對自己越來越有利,至於塵飛揚,他可從未放在眼裡。

“門主,看來我們又需要並肩作戰了。”塵飛揚抽出承影劍,輕笑道。

陳御風扭了扭脖子,淡笑道:“事實上我倒是想獨自一人會會他們。”

獨自一人?也就是一挑二?這口氣就算是塵飛揚也感到不可思議,單單是一人就已經夠受的了,竟然還要兩人?難不成陳御風得了失心瘋?

“竟然如此大言不慚,單憑你一人就想硬抗我們兩人,這就算是黑榜排名第四的死靈騎士也沒有這個能耐,你認為自己比得上他?”鬼臉男子不禁冷笑道,黑玫瑰也更加地厭惡陳御風,認為他是個狂妄自大的人。

陳御風他知道自己的實力如何,不過深淺如何卻沒有一個衡量的標尺,或者說就連陳御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實力深淺。

他和青龍的一年之約很快便會到來,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實力要想比過他有點強人所難,畢竟青龍已經近乎位於華夏劍道的頂點,他的實力基本上是難以寸進了,但自己還年輕,還有許多東西可挖。想當初在那四個月裡,陳御風便遇見過一位神秘的人物,不過幾招,自己便一敗塗地,其實力之深簡直是令人難以想象。雖然現在的陳御風比起當初要強上不少,但也不會太多,他需要透過強大的壓力來激發自己的潛力,從而提升自身的實力。

“是否狂妄自大還需你們自己來驗證。”陳御風橫刀立馬,有股唯我獨尊的灑脫氣勢。

塵飛揚知道既然陳御風下定決心,就不是他人能夠勸得了的,所以也只能放棄了勸說的打算。

“說話還挺橫,不知道等下你還能否說出這番話來。”鬼臉男子認為這是對自己極大的挑釁,話語間充斥著殺伐之氣。

至於黑玫瑰,那更不必說了,向來對陳御風就沒有什麼好感,反而是厭惡居多。

“嗯?”就在這時,陳御風忽然察覺到在距離這裡不遠處,有股神秘的氣息正朝著早上那間古物店走去。

“好了飛揚,你現在先去我跟你說過的那間古物店,我馬上就到。”陳御風對著塵飛揚說道,一臉的嚴肅。

塵飛揚咬了咬牙,最終下定了決心,對著陳御風說道:“那門主你要小心,千萬不可力敵。”說完,塵飛揚便要離去。

“想走?可沒那麼容易!”鬼臉男子豈會任由塵飛揚離開,頓時便朝著塵飛揚劈出了一道刀氣。

“統合一切困難——理趣會,鬥!”

陳御風頓喝一聲,結了個內獅子印,然後打出,直接泯滅了鬼臉男子的刀氣。塵飛揚也因此能夠順利離開。

“該死,竟然讓他給跑了!不過沒關係,殺了你結果也是一樣!”鬼臉男子憤恨地朝著陳御風說道。

黑玫瑰取下掛在腰間的長鞭,冷聲道:“他這純粹是找死!”

陳御風深吸一口氣,說道:“那就來試試看吧!至於我是不是找死,還需你們親自來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