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人嗎?”

陳御風心中發出一聲輕嘆,這等人數的確是他頭次所見,雖然感覺不到很強烈的壓力,但心中難免會感嘆。

說實話,陳御風並不是一名好戰分子,戰鬥是一個充滿暴力的字眼,在當今這個看似和諧的社會里,誰願意整天與暴力打交道?但陳御風別無選擇,因為這是他的宿命,是他所需揹負的重擔,而且在這個重擔中,凝聚了他爺爺對他最殷切的期望。

所以陳御風必須走下去。

塵飛揚輕輕撫摸這手裡的這把優雅之劍,嘴角泛起一絲笑容,輕聲道:“對不起了,跟著我不僅沒能讓你煥發出原有的本質,反而平添了諸多的殺戮。”

陳御風看了塵飛揚一眼,然後淡然道:“就讓我們兩一起吧,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

“那是自然。”塵飛揚笑道。

此時,那位手持關刀的男子走上前來,冷笑道:“都自身難保了還在那裡談笑風生,我是該誇你們心態好呢還是嘲笑你們走投無路呢?”

陳御風撇了撇嘴,說道:“你覺得呢?”

關刀男子面色頓時一冷,冷聲道:“我是青幫的一名堂主,人送外號‘血手’,你們能夠死在我手裡算是你們的造化!就算你們可以以一敵百,但面對我們青幫1000名精銳,也是難逃厄運!”

“屁話說完了沒有?我的內心已經飢渴難耐了!”陳御風輕哼道。

血手心中一怒,強忍著想要上去和陳御風血拼的慾望,冷笑道:“我倒想看看你們等下還會不會像現在這般冷靜。弟兄們,都給我上!”

最會一句話就像是進攻的號角般,青幫幫眾紛紛嗷叫著朝著陳御風和塵飛揚衝來。雖然如此,他們的進攻還是分為一百人一百人的上,就是運用人海戰術,也要把兩人的精力給消耗殆盡。

陳御風右手聚氣成刃,金色的光芒照得青幫幫眾的眼睛都只能眯成一條縫,在這無邊的黑暗中,多了些許燦爛的味道。

“撲哧!”

一擊,一名離陳御風較近的青幫幫眾直接被割破了喉嚨,頃刻間便撲地而亡。陳御風並不是一名藝術家,不需要以藝術的形式來完成每一件事,縱使他對藝術方面有著極高的造詣。

殺雞焉用牛刀,這群卑微的人還不配死在他的鳴鴻刀下!

又是一刀,這一次連斬兩人,毫不拖泥帶水,生命的卑微在這一刻被展現得淋漓盡致。

“飛揚,再不動手,你便會錯過這精美絕倫的盛宴了!”陳御風一邊輕鬆快意地殺人,一邊朝著塵飛揚喊道。

塵飛揚苦笑著搖頭,這個門主在面對殺戮的時候,整個人完全就是變了個樣子,不再有以往的瀟灑自然了。

“承影劍,一分為二。”反觀塵飛揚的殺戮,倒是變得美觀許多,每一名青幫幫眾都是在毫無痛苦的情況下離去,脖頸處都留有不深不淺的血痕。在塵飛揚看來,只要是殺人,只有一劍,絕不會有第二劍!

兩人就像是收割機,而且是生命的收割機,在這令人心驚膽戰的兇器之下,青幫幫眾就只能像待死的老鼠一樣,任其斬殺,死得毫無尊嚴。

站在一旁觀戰的血手,就算是再不知天高地厚,此時臉上也終於露出了懼意。這兩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陳御風,就算是幫內的那位傳說中的死神的右手也不見得能夠奈何得了他!

似乎就是在一瞬間的事,整整三百六十人,死在了陳御風和塵飛揚的周圍,鮮血將這片區域給染紅,而兩人身上,則連一滴血漬也沒有留下,倒是塵飛揚留下了幾滴。

眾位青幫幫眾都畏懼著不敢上前,面對這等狠人,誰要是先當出頭鳥,那下場無疑是極為悲慘的。

血手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或許自己這餘下的六百四十人拼光了,也不見得能夠傷得了他們。

“將這清河坊變成煉獄並非我之意願,奈何他人苦苦相逼,我不得不用鮮血來觸控這有著歷史積澱的古物。”陳御風仰天長嘆道。

“你們的確強悍,或許我餘下的幫眾全上也無法傷及你們根本,但有時候,戰鬥並不是公平的。”血手說著,將大手一揮,頓時,由十人一組,共十組的青幫幫眾手持弓弩出現在陳御風和塵飛揚面前,個個面露殺氣,看來都經過了特殊訓練。

“這還真是瞧得起我們啊!”塵飛揚冷笑道。

陳御風環顧了一下四周,緊接著左手也是聚氣成刃,和右手正好湊成一對。

“無論你搬出什麼東西,就算是坦克,我也將令其粉碎!區區弓弩,又能奈我何?”

陳御風這霸氣的話語讓青幫眾人感受到了莫名的震撼,如果換做是他們,可能早就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