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這小姑娘,膽子還挺大的嘛,我喜歡!”那位猥瑣的中年人用淫穢的表情看著溫如玉,那如狼般眼神令溫如玉心驚膽戰。

陳御風護在溫如玉面前,冷冷地對這位猥瑣男說道:“不要展露出你那畜生般的眼神,不然小心我把它給挖下來!”

“你!”猥瑣中年人氣極,揮起手中的警棍朝著陳御風的腦袋就要掄去。陳御風露出不屑的神色,伸出一指,輕輕點在他的小腹,頓時,猥瑣中年人感到從自己小腹迸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如衝擊波般,將他打飛出去!

“嘔!”猥瑣中年人吐出一口鮮血,看著陳御風一臉的驚恐之色。

“你!你竟然敢對國家公務員動手!”那位頭頭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對著陳御風說道。

陳御風扭了扭頭,說道:“對什麼樣的貨色就用什麼樣的方法。況且,國家養你們這些人可不是用來橫行霸道的。我知道你們幕後的主子是誰,可不要把我當作軟柿子來捏。”

那位頭頭被陳御風跋扈的口氣給嗆到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就在形勢一觸即發的時候,一直沉默的老人走到那位頭頭面前,從胸口的衣袖裡取出一張名片,遞與他看,然後用平淡的語氣對他說道:“如果你們還在老夫這裡生事的話,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那位頭頭盯著眼前的這張名片,頓時面色大變,趕忙說道:“原來是您老,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們不對,現在我們馬上離開這兒,給您添麻煩了!”

事情變化之突然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詫異不已,尤其是陳御風,對眼前這位老人更加高看了。

待到幾人落荒而逃後,陳御風來到老人身邊,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那張名片上寫的是什麼?”

老人意味深長地看了陳御風一眼,然後微笑道:“沒什麼,現在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老夫遊歷了大半生,也結交了不少的好友,各行各業的都有。只要你幫助過他人,別人也會反過來幫助你。留個好人緣,在江湖上行走也多了個護身符,也算是結下了善緣。”

陳御風若有所思,看來這位老人有著極廣的人脈,如果能夠跟他打好關係的話,那麼自己接下來的行動將會容易得多。

誰知老人拍了拍陳御風的肩膀,笑道:“路可都要靠自己走的,如果依靠他人的話,那將會喪失許多的意義。”

陳御風吃了一驚,想不到自己的想法竟然被這位老人給看破,這隻有在自己師傅面前才會感受得到啊!

老人沒有理會陳御風心中的震驚,轉過身對溫如玉說道:“你很不錯,現在這個社會像你這樣的已經不多了,希望你能夠秉行自己內心的道義,好好地走下去。不過有時候也需要變通,不能一味地行事。”

“如玉心中謹記。”溫如玉已經把老人當作最深不可測的那類人看待,所以對他所說的話也算是深信不疑。

老人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溫如玉身邊的慕容詩韻一眼,但並沒有說什麼,這讓慕容詩韻感到不解。

“已經不想再捲入那些是是非非中去了啊!”老人長嘆道,話語中的滄桑盡顯無遺。

“哦,對了,如果見到你師傅的話,請帶我向他問好,我跟他是老相識了。”忽地,老人朝著陳御風迸出這樣的話語。

“什麼?您認識家師!”陳御風震驚地問道。

老人對著他神秘一笑,說道:“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

在離古物店不遠處的一個小亭子裡,那群剛剛在古物店裡找茬的執法人員見到了一直在等待的皇甫朝歌。

“怎麼樣?事情辦的如何?”皇甫朝歌問道。

那位頭頭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如實說道:“回稟皇甫少爺,這次您是惹上大麻煩了,那位老人可是就連省長都要以禮相待的大人物啊!”

“嗯?”皇甫朝歌有些吃驚,能夠讓省長以禮相待的都不是一般的人物,看來那位老人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

皇甫朝歌沉思一番,然後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你們先回去,把剛才的事情忘掉,接下來我要親自出馬,探探他的虛實,本少爺就不信在南方還有我皇甫家辦不成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