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位身穿華貴服飾的英俊青年走了進來,身旁還帶著兩名保鏢,其中一名手裡還捧著一個古色古香的長木盒。

“是他?皇甫朝歌!”陳御風心中驚異,此人竟然是當晚在粉黛濃妝娛樂城和自己有過沖突的皇甫朝歌。

“原來是你啊,當晚要不是別人出手相救,你的結局恐怕就不得而知了。”皇甫朝歌一眼就認出了陳御風,邪笑道。

陳御風微微一笑,說道:“你的命運也是如此。”

溫如玉見兩人一見面就呈現出劍拔弩張的趨勢,身體不由得朝著沉默不語的慕容詩韻靠去。

“哦?她竟然是慕容詩韻,慕容家的掌上明珠?奇怪,她不是應該在京城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皇甫朝歌雖然身在南方,但對於北方的局勢也是略知一二,勢力分佈更是瞭如指掌,認出慕容詩韻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皇甫朝歌?身為南方太子的他怎麼會來這個地方?”慕容詩韻自然也認出了皇甫朝歌,心中疑惑地想到。

“這位老闆,這把青銅古劍價值五千萬是吧,我出六千萬將這把買下,不知你意向如何?”皇甫朝歌也沒有多說廢話,一上來就硬生生將價格提升了一千萬!

這可不是一擲千金那麼簡單了!

陳御風眉頭微皺,既然他已經付了錢,就說明這把青銅古劍的歸屬已經是他,他不太擔心老人會反悔。

果然,老人撥出了一口菸圈,淡淡地說道:“現在的年輕人,都太浮躁了。想當年我們的日子過的是多麼清貧,連給自己買一件好衣裳都不捨得。這劍可不是死物,也是有靈性的,往往什麼樣的人就配什麼樣的劍,我相信這把青銅古劍的心意所向,正是眼前這位年輕人,所以你就算是將價格加到一億,我也是不會賣的。”

很顯然,老人明確拒絕了皇甫朝歌的要求,這不禁讓他感到錯愕與憤怒,好像每每有陳御風在場,自己辦事情就變得十分不順利,甚至是處處碰壁。

“我說你這個老頭也太不識抬舉,你可知道我們少爺是誰嗎?他可是皇甫家族的繼承人,識相的話還是將青銅古劍賣與我們家少爺,不然我阿角現在就將你這個破店給拆了!”阿角是個沉不住氣的人,見到老人如此輕慢皇甫朝歌,頓時就怒了。

“阿角你不要放肆,注意身份,我們可不是什麼粗鄙之人。”皇甫朝歌皺著眉頭說道。

“是,少爺。”阿角致歉一聲,然後退下身去。

陳御風搖了搖頭,說道:“皇甫少爺,這把青銅古劍已是有主之物,我看你還是放手吧,如果你想比財力的話,我也可以陪你玩玩,儘管奉陪。”

皇甫朝歌目光冷冷地注視著陳御風,他還未調查過陳御風的身份,所以感覺陳御風這番話實在是大言不慚。

溫如玉見到氣氛一下子變得充滿火藥味,心中有些緊張,從兩人的對話中他也知道了這位英俊男子是南方的太子,心中不免替陳御風擔心起來。

“你到底是何人?”皇甫朝歌冷冷地對陳御風說道。

陳御風輕輕撫摸著這把青銅古劍,緩緩地說道:“名字不過是一個標誌,有那麼重要嗎?”

皇甫朝歌知道陳御風不想說出自己的身份,估計這是他想要隱藏自己的一種方式,但身份高貴的他又豈會輕易就放過。

“如果沒事的話,你們就請回吧,我這個小店貌似容不下你這一尊大神。”老人在說話的時候,竟然讓陳御風感到了一絲莫名的氣息,令他心悸不已。

皇甫朝歌也不是傻蛋,自然感受到了老人的不凡,咬了咬牙,最終吐出了幾個字:“我們走。”

既然主子都發話了,那麼阿角也只能不甘地跟著皇甫朝歌離開了這裡,這場近乎一觸即發的戰鬥就這樣謝幕了。

“呼,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會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待到皇甫朝歌走後,溫如玉連忙拍著胸脯說道。

陳御風微微一笑,說道:“看來我們必須要多謝這位老人家了,要不是他發話的話,恐怕今日的事情就不能善了。”

老人哈哈一笑,說道:“我這把老骨頭經歷的大風大浪多了,多得罪一人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像你這樣的人才配得上這把青銅古劍。”

“您謬讚了。”陳御風笑道。

慕容詩韻一直觀察著陳御風和老人,他越發覺得這兩人都是深不可測,看來今後南方將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