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爆開,孤劍被擊飛出去,鮮血一口噴出,精神萎靡,受了重傷。

佐藤一郎走到孤劍身邊,眼神冰冷,沉聲道:“賭上我佐藤家族的榮耀,我佐藤一郎是絕對不會敗的。你就帶著遺憾去見天照大神吧!”

佐藤一郎將長船高舉,就要斬下。

“這裡可是華夏,你們那所謂的天照大神也只不過是魑魅魍魎,身上都是令人作嘔的味道。呵呵,想要殺我,你還不夠格呢!”

孤劍忽然翻身向一旁翻滾,然後一手支撐地面,右腿直接踢出,正中佐藤一郎的小腹。佐藤一郎感受到劇痛,不禁後退了幾步。

“喝!”孤劍趁勢一劍刺出,直指佐藤一郎的胸口。佐藤一郎一驚,身體向後縮,勉強躲過,然後飛身一躍,跳離這裡。

“我大意了,不過也僅有這一次。”佐藤一郎回過神來,憤怒地說道,他感受到來自尊嚴上的恥辱,因為自己的麻痺大意,錯失了良機。

孤劍用湛盧指著佐藤一郎,淡淡地說道:“那就試試看。”

……

一滴,兩滴,忽然在這被血光籠罩的夜晚,下起了大雨,氣氛顯得更加地詭異。

陳御風一刀斬出,但被千葉求魔擋下,他此時雙眼赤紅,身上的邪氣濃郁,簡直就不是人!

“皆!”

陳御風使出外縛印,打在了千葉求魔的小腿上,鮮血頓時噴湧而出。千葉求魔此時已經進入到了暴走狀態,絲毫沒有理會自己所受到的傷害,他此時心中只有一股強烈的慾望,那就是殺掉眼前這位男子!

“哈!”雨村丸殺氣盡顯,雨滴竟然一下子被染成血紅,千葉求魔右手發力,數以百計的雨滴頓時朝著陳御風射去,數量驚人。

陳御風將鳴鴻刀護在身前,形成一個防護罩,雨滴打在上面,發出了驚人的聲響。

“咔嚓!”俗話說滴水穿石,就算是防護罩也抵擋不住數量驚人的雨滴,開始出現裂痕,後面的木門早已被擊穿,威力如同子彈!

只聽見“嘭”的一聲,防護罩炸裂開來,陳御風頓時被淹沒在雨滴之中。

“陳御風!”

正在和紅忍部隊戰鬥的蘇輕舞頓時驚叫出聲,但她卻忘了自己此刻也是身處險境,大意間,身上又中了幾刀。

“都說了女人只適合在家裡生孩子,你看,受傷了吧。當然,如果你願意給我生孩子也行啊!”佐藤次郎淫笑道。

蘇輕舞劈飛向自己射來的一枚手裡劍,冷聲道:“抱歉,我對畜生沒有任何興趣。況且女人可不僅僅是用來生孩子,其他方面也不比男人差!”

佐藤次郎面色陰沉,冷笑道:“既然如此,我就要採取強制性的手段來讓你屈服了。”

“有本事你就來吧,我不會懼怕你的!”蘇輕舞長髮飄飄,凌然而立,頗有女中豪傑的味道。

“確實,女人生孩子也是為了值得自己生孩子的男人生的,你這畜生的確不配。”

陳御風一刀刺進千葉求魔的後背,輕笑道。

“噗!”千葉求魔一口鮮血噴出,赤紅色的雙瞳開始變得黯淡。

“陳御風!”看著毫髮無傷的陳御風,蘇輕舞不禁驚撥出聲。

“你,怎麼?”千葉求魔恢復了理智,一臉的難以置信。

此時一隻蝴蝶從他的眼前飛過,絢爛無比,又帶有絲絲的朦朧感,就像是在夢境中一樣,虛幻而又真實。

“華夏大地能人輩出,像你們這種只會剽竊他人成果的蠻夷之邦是探不出其分毫的。”陳御風冷笑道。

千葉求魔低下頭顱,雨水沖刷在身上,顯得落寞與不堪。

“吾不知生來生往,佛祖亦不知有涯。追求魔道的路途遠遠沒有歸期,吾不甘拘泥於世間萬物,當體恤眾生疾苦。定當斬滅森羅永珍,悟盡眾生疾苦。無論是誰,擋在吾之跟前者,皆殺之!”千葉求魔身上殺氣震碎了周圍的雨滴,雙瞳又變得赤紅。

“不好!”陳御風驚呼一聲,就要退去。

“撲哧!”

一把鋒利的小刀刺進陳御風的腹部,鮮血如柱!

看著陳御風嘴角不斷冒著血沫,千葉求魔冰冷地說道:“你感受到痛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