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懂。”殘刀慚愧地說道。

八爺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必懂,懂太多了就陷下去了,不好不好。也許我像杞國的人一樣,呵呵,還真是杞人憂天啊!”八爺越說越玄妙,殘刀越聽越迷糊。

忽然,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一個經典的夜上海傳出,和當初的赤九龍如出一轍!

殘刀接了電話,等聽完電話那頭的訊息後,頓時變了臉色,用略顯焦急的語氣對八爺說道:“爺,我們青幫在上海的大半場子都被御天門給滅了!”

八爺沉默了,原來那精明的眼神變得黯淡了許多,心中略顯苦楚。

良久,八爺一聲長嘆:“看來還真不是杞人憂天啊!”

……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性別尚且辨認不出,更何況是事實的真相呢?

當陳御風率領御天門的兄弟掃平大半的青幫場子後,才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按照八爺的脾性,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令人不齒的事情來,莫非兇手另有其人?

“門主,這件事你做得太心急了!”趙遠識嘆息著對陳御風說道。

陳御風想了想,然後向趙遠識問道:“你覺得如何呢?”

“這真假判斷不好說,但門主你還未有確實的證據就滅了青幫大半的場子,雖然我們現在在和他們開戰,但這動靜未免也太大了點!一失足成千古恨,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滿盤皆輸!目前上海這盤棋變數太多,誰又能擔保不會出什麼差錯?現在我們的敵人可不僅僅是青幫,還有林家,這兩線作戰原本就不是明智之舉,所以不穩紮穩打的話,那結果可能就無法預料了!”趙遠識解釋道。

聽了趙遠識的話,陳御風才覺得自己的確是被衝昏了頭腦,但問題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自己也採取了報復,現在要想善了已經是痴人說夢,所以接下也只能小心謹慎,走一步算一步了。

看著陳御風的神情,趙遠識大致明白陳御風在想什麼,不禁嘆息道:“既然已經做了,也就這樣了。我們接下來還是考慮如何應付來自青幫的回擊吧,還有林家的事已經不能再拖了,拖得越久對我們就越不利,必須儘快有一個完美的結果。”

“說的也是,我們和林氏之間只能有一個勝利者。”陳御風嘆道。

……

上海檀宮。

此時桀卡正目不轉睛地看著牆上的時鐘,看著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

“看來御天門那群蠢蛋已經完全上當了,桀卡少爺,你說的那個人也不過如此嘛!”羽柴信躺在沙發上,笑著說道。

桀卡轉過身看了羽柴信一眼,說道:“有些事只有到最後才見分曉,話不要說得太滿,不然自己打自己的臉就不好了。”

對於桀卡的諷刺,羽柴信不以為然,伸了一個懶腰,慵懶地說道:“糾結於這個沒啥用,聽說明晚會出現一個罕見的自然現象,我挺有興趣,不然我們明天就出手吧,省得留下一大堆的麻煩事。”

桀卡沉思一番,然後點頭道:“這次就依你,我們明晚動手,我們如果輸了,那麼就等著上絞刑架吧!”

“絕無可能。”羽柴信斬釘截鐵地說道。

“天照大神會保佑我們獲得勝利的。”

桀卡沒有理會羽柴信那令人作嘔的話,也躺在了沙發上,心中暗道:“那天照大神應該是個會說謊的自負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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