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種不太理智的生物,當自己的神經遭到來自外界的刺激時,就會做出超乎常人的舉動,但往往都不是什麼好事。

當得知林氏的股價大跌,損失數千萬的時候,林滄原本淡然的面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他將財務部的總監給狠狠訓斥了一頓,然後讓他捲鋪蓋走人。可憐的財務部總監就這樣成為了眾多失業人群當中的一員,黯然神傷地離開了自己工作多年的林氏集團。

趕走財務總監後,林滄一臉不爽地坐在椅子上,他有些納悶,就在一夜之間,騰龍就將林氏的子公司給攻擊得體無完膚!這著實太不可思議!

“林少爺,是否是因為公司的事而感到心煩?”

就在林滄心情鬱悶的時候,一個柔媚的聲音在他的的耳邊響起,不禁令他感到身體一陣酥麻。

林滄淫笑著將眼前的美人給摟在懷裡,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然後放蕩地說道:“沒有的事,媚兒,我林滄是什麼人,有什麼事情會難住我?”

柔媚兒的嬌軀在林滄的懷裡不住地顫抖,她身體扭了一下,然後用發顫的聲音說道:“那為什麼媚兒看到林少爺眉頭緊皺,一臉的陰沉?”

聽到此話,林滄微微一笑,說道:“只不過是幾個跳樑小醜罷了,翻不起多大的風浪。我的好媚兒,今晚要不要給本少一個美妙的夜晚呢?”

柔媚兒渾身一震,嫵媚的臉上呈現出一撮酡紅,這一幕,讓林滄微微有些愣神,不禁脫口而出:“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我的好媚兒,要是你生在亂世的話,豈不是所有君王都要為你而痴狂?”

不得不說,林滄雖然為人好色無恥,但基本的文學修養還是有的,這句話令柔媚兒不禁低下了頭,不知如何回答。

見到柔媚兒的嬌態,林滄哈哈大笑,往柔媚兒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擁有如此佳人,其她庸脂俗粉又豈能與之相比?陳御風啊陳御風,不要以為你僥倖搞垮了本少的子公司,就在那裡沾沾自喜了,本少的本錢還是十分充足的,你就等著看你的騰龍集團破產吧!哈哈哈!”

林滄的狂笑令在他懷裡的柔媚兒感到了不安,她蹙眉微皺,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少爺是準備如何對付他呢?”

“哼哼,我林氏可是南方的霸主,家大業大,我要動用半數以上的子公司來對付他,縱使到時候兩敗俱傷,我林氏也可收點蠅頭小利,就算是損失,也不會很多。但騰龍……哼哼,我很願意看見它倒閉!”林滄冷笑道。

不得不說,林滄是個既衝動又敢於冒險的人,這舉措無異於是一種賭博行為!

柔媚兒此時不知在想著什麼,靈動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林滄那狂妄的樣子,柔媚兒心中冷笑道:“或許等你失敗後,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無知了!”

……

在上海的一家飯店內,黃安佑正在和一位中年男子吃著飯,周圍的人數不少,大多身穿黑色西裝,整體上給人帶來的是一股莫名的膽寒。

“安佑啊,八爺最近身體還好嗎?上頭可是對他關心得很吶!”中年男子滿臉通紅,明顯是喝了不少的酒。

黃安佑微微一笑,說道:“承蒙您的問候了,八爺他的身體好著呢,像今天一大早就去打高爾夫球,這生活可不是一位快要步入耄耋之年的老人能夠享受得到的。”

“呵呵,原來是這樣,既然八爺的身體還這麼硬朗,我也就放心了。”中年男子臉上閃過一絲的陰森,但稍縱即逝,很快便笑臉相迎。

黃安佑喝著啤酒,眼前這位中年男子名叫王貴,是南方青幫的一位重要人物,沒什麼本事,也就是後臺夠硬,是青幫副幫主的心腹,所以在南方也算是暢行無阻。

“好了,吃飽喝足,我也該走了,帶我向八爺問好。”王貴身體搖晃地站起身來,說道,手裡還拿著未喝完的啤酒瓶。

黃安佑沒有站起來,而是坐在位置上說道:“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的。”

王貴面色尷尬,心中有些惱怒,他何時被他人如此冷落過?帶著身旁的保鏢,氣沖沖地就離開了。

待王貴走後,黃安佑才冷笑道:“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看你們是怕八爺功高震主,才前來試探的吧?看來這座帝國的枝幹已經腐朽了,也好,就以此來給你們一個警告吧!”

說著,黃安佑喚來了一名隨從,對他說道:“知道什麼叫天災人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