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桀卡此時實在是沒有精力再去搶奪克什米爾藍寶石了,他苦澀地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塊白布。原本是用來沾滿眾人鮮血的白布,此刻竟然只有自己的鮮血來完成這一切!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桀卡在邪影白帝的攙扶下離開,原本孤劍和塵飛揚等人準備追擊,但卻被歐菲萊茵給攔住了,因為她知道,如果桀卡有了什麼三長兩短,那麼御天門恐怕存在不了多久了。

“要不是歐菲姐姐攔住我,我早就痛打落水狗了!“憐星夢有些不忿地說道。

歐菲萊茵輕撫著憐星夢的小腦袋,笑著說道:“好了,這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他們不是說陳御風找你有事嗎?”

“哦,對,我差點忘了這事!”憐星夢一拍腦袋,然後趕忙對塵飛揚說道:“我們趕快走吧。”

塵飛揚苦笑著跟孤劍等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和迫不及待的憐星夢一起離開了世紀娛樂城。離開之時,憐星夢還不忘交代了花姑幾句。“這裡就交給您應付了!”這讓花姑哭笑不得。

歐菲萊茵看了一眼桌上那沾了幾滴鮮血的白布,然後沉默地離開。她左手緊緊護著胸口的那顆克什米爾藍寶石,嘴中喃喃道:“都是叛徒,我早晚有一天會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

這是一家酒店的客房內,陳御風和趙遠識正坐在這裡交談著什麼。

“時機差不多了,根據可靠情報,龍組的人已經抵達上海,而我們最關心的青幫,貌似還沒有什麼動作,應該在等待時機。”趙遠識喝著鐵觀音說道。

陳御風站在窗戶旁,眺望著城市的燈火輝煌,說道:“林家已經開始行動了,根據曲玉顏所提供的資料來看,他們的著重點似乎在我們騰龍集團重視的餐飲業上,其他的還未見有什麼動作。至於獨孤邪殤,這幾天無聲無息,這反常的舉動實在是令我感到不安。”

趙遠識放下茶杯,拿起一本席慕容的詩集看了起來,邊看邊說道:“形勢雖然不容樂觀,但上海畢竟是我們的地盤。要想在這裡分一杯羹,不留下點東西怎麼能行呢?我雖然不懂金融股市等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但卻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禮尚往來,來而不往,非禮也。如果林北山要在這裡做什麼的話,我們也可以回敬於他。”

陳御風心中一動,說道:“你是說在南方安插一枚釘子?”

“正解。”

趙遠識放下詩集,說道:“前後夾擊,讓他們疲於應付。畢竟我們的騰龍集團還比不上林家的林氏集團,所以採取迂迴戰術才是上策。至於青幫,那就是一場艱難的鬥爭了。”

就在陳御風還要說什麼的時候,敲門聲響起,傳來了憐星夢興奮的聲音。陳御風微微一笑,開了門,說道:“你們來晚了噢。”

憐星夢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說道:“還不是遭到了變故,差點就來不了了呢!”

“嗯?發生了什麼事?”陳御風疑惑地問道。

塵飛揚苦笑著對陳御風說道:“遭到了血紅部隊的襲擊,好在扛下來了。”

“又是他們!”

陳御風心中冷笑,看來這幫傢伙留在上海真是個禍害!

陳御風笑著對他們說道:“好了,這些事等回頭再說,星夢,我找你來可是有很重要的任務的。”

“哦,是什麼?”聽到任務,憐星夢頓時來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