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

部分支援莫長松的族老們,臉上都浮現不悅之色。

但在這個時候,他們都默契的沒有出來阻攔,一是為剛才會議開始前的好心勸說,沒有起到作用而憤怒,二是家族的規矩和禮儀不能廢。

不給潘琬母子一點顏色看看,他們還真以為自己的地位有多高。

“我今天坐在這裡,沒別的意思。”

江仁平靜地看了眼莫長河,接著說道:“只是想告訴你們一聲,你們誰也無權罷免我父親莫成松的家主之位,不然,我可不敢保證後果。”

會議室陷入了短暫的寧靜。

眾人面面相覷,臉上都帶著疑惑和驚訝。

啪!

有人拍桌而起。

那是一名五六十歲的族老,比之莫長松還要年長一輩,他伸出手指著江仁,嚴厲地說道:“你父親都不敢這麼對我說話,你又是什麼東西?”

其餘族老,也忍不住發出自己的聲音。

“我們跟你客氣一下,你就以為自己是家主嗎?”

“真是可笑,原來這就是六歲小孩的心智。”

“潘琬,我知道你對我們更換家主的提議不滿,但你也不用把你兒子拉出來啊?”

“還不管著點你兒子,難道你是想讓家主丟臉嗎?”

“潘琬,你一個外姓人,能讓你參與我們家族會議,已經是一種仁慈了,你還想爭權奪利嗎?!”

漸漸地。

隨著一個又一個的族老發言,對於江仁的不滿,也被轉移到了一言不發的潘琬身上。

“女人就是女人,這麼快就沉不住氣。”

已經坐入自己座位的莫長河,並沒有表達自己的意見,而是得意地看著眼前的好戲。

之所以幾句話後,族老們的目標就從江仁變為潘琬,這當然與他的特意引導有關,進行引導的是幾名表面上中立的族老,他們早已悄悄地倒向他了。

“有了今天這個經歷,我就能把潘琬排擠到家族議會的邊緣,用上之前的準備,最多不超過一個月,就能正式升任家主。”

“再然後,就是讓哥哥一家三口走得安詳一點,以此讓我能更快地掌握整合家族各支脈的力量。”

莫長河心情愉悅,感覺自己很快就能掌控莫家這個然大物。

面對眾多的刁難。

潘琬心裡是很氣憤,但並沒有進行任何的反駁。

她相信兒子一定能解決這些問題,只是讓她有些好奇的是,這個才甦醒了一天的兒子,到底會用什麼手段來解決這些問題。

見譴責之人沒有任何回應。

不少族老說著說著,火氣也就消了,其他族老也在幾句話之後陷入了安靜。

“大家說完了,那就到我來說了。”

江仁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隨後道:“關於家主的問題,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我現在要說的是另一件事情。”

說到這裡,他看向面色平靜的莫長河:“莫長河,你與外人合作打壓家族產業,並藉機謀取家主之位,意圖出賣更多的家族利益,你認罪嗎?”

莫長河臉色一冷。

只見旁邊早已投向他的一個族老,當即拍桌而起,指著潘琬訓斥道:“潘琬,還不可以管好你的兒子!你莫非是要逼我們對你兒子執行家規不成?!”

江仁面不改色,平淡地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