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笙剛剛只是隨手一試,沒想到成功激發了牧東流隱含的力量,有些意外,眼見牧東流要被對方所害,破天一指輕點而出,輕易洞穿了對方的身體。

然而,那人卻沒有因此死掉,只是倒在地上,緩了一會兒就起來了,隨後又衝向了牧東流。

蘇老漢來的正是時候,舉劍與黃髮人打在了一起,黃髮人先被雲笙所傷,又遇蘇老漢,自知打不過,虛晃了一招,捂著流血的傷口,趕緊溜了。

蘇雲笙剛想追,前方忽然出現大片黑霧,裡面,百十隻怪鳥衝了過來,待她應付了這些怪鳥,對方早就無影蹤了。

蘇老漢給牧東流療傷,片刻後,牧東流吐出一口淤血,看著早已失去互相的師父,牧東流紅了眼睛,一把撲上去,嗚嗚哭了起來。

他是孤兒,從小到大就沒有父母的印象,是師父收留了他,這是他唯一的親人,前幾個月還笑眯眯的囑咐他回來看他,沒想到再見面會是這樣一副景象。

“師父!”

牧東流聲音嘶啞的道,他抱著冰冷的屍體,“師父,徒兒回來晚了,師父方向,我一定給你報仇!”

蘇老漢站在一旁,看著傷心的牧東流,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牧,節哀!”

牧東流哭了一會兒,和蘇老漢安葬了牧清廷,將眼淚擦乾,握緊了劍,就往那賊人離開的方向追去,他天生意識清明 對於人的氣息異常敏感,他可以找到這人。

“小牧,你冷靜!”

蘇老漢攔住了牧東流,那人的本領非你能敵,你這貿然追去,怕是凶多吉少。

剛剛他雖然只是和對方過了幾招,對方招式狠辣又蘊含腐朽力量,不是一般高手能對付的,即便是他遇上,也沒有勝算。

“蘇大叔,我無法冷靜,如果不能手刃此人,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牧東流語氣很是平靜,它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這人不單單是你一個人的敵人,小牧,我們先離開此地,回去一起商量如何對付此人。”

蘇老漢雖然苦口婆心的勸,怎奈牧東流此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大叔,你還是不要攔我了,我心意已決。”

蘇老漢正要再度勸解,得到蘇雲笙的傳音,忽然對著牧東流的後頸打了一下,牧東流淬不及防已經暈了過去。

隨後揹著牧東流往外走,身後,無聲人暗劍襲來,蘇老漢一無所察,黃髮男子自以為要得逞的時候,心裡升起一股危險感,反射性的收劍往旁邊一躲,蘇雲笙的攻擊落了空。

“居然是個女娃!”

黃髮男子輕蔑的話剛說完,卻迎來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打的他手忙腳亂。

“說啊,接著說啊!”

蘇雲笙劍式封鎖了這人的退路,一劍刺過,然而,卻落了空,這人身體已經虛化,這次,是真的逃了。

“嗯,不錯麼,有點本事。”

若是強留此人,蘇雲笙倒是做得到,不過,那樣一來,自己的有些底牌就暴露在那隻蛤蟆眼裡 以後正面對抗的時候,會很麻煩。

“雲笙,你可對付的了那人?”

蘇老漢揹著牧東流,上了馬。

“我現在的情況,對付此人不成問題,下次再遇到,我保管他沒有機會使出分身術!”

這不是說大話,如果蘇雲笙一上來,就用絕招,黃髮男子怕是直接就死翹翹了,剛剛的對決 試探的成份居多,只想看看,那隻蛤蟆究竟有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