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大爺的,你不認識?那你給他帶信?”

送信的人說不認識寫信的人,我真是烏龜辦走讀,鱉不住校了。

這就好比打工的人不認識自己的老闆,黃狗不認識主人,兒子不認識爹。

要麼是劉天明沒帶腦子,要麼就是讓寫信的那人糊弄了劉天明,讓劉天明糊弄我來了。

兩個結果,隨便哪個都讓說服此刻雲裡霧裡的我。

我氣憤的咒罵劉天明:“咱們的帳還沒兩清呢,劉道士,您可別把路走窄了,可勁往我一人身上坑呀……”

劉天明鎮定中帶些慌張的味道急忙向我解釋說:“哪能再坑您呢,我真不知道寫信的人是誰,他們身份神秘得很,我在組織裡面只能算外圍的跑腿小嘍囉,見不了那些高人的廬山真面目,有任務給我也都是透過書信來往,這次送來的信件聽說經過了四次轉手才送來我手上,您要是問我寫信的人,我上哪告訴您去……”

我略微思索片刻,覺得劉天明說的也許有些道理,看信上面寫信之人下筆的口氣,想必此信一定是某些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所寫。

以劉天明這種在長明觀內門都進不了小角色,確實沒資格和那些高人搭上話。

只是一會兒是南宮思雲一會兒又是劉天明如此的特殊關照,我十八年來平凡普通的生活突然被曝光在聚光燈下,讓我樸素的內心感覺十分不適應。

我問劉天明道:“您昨晚為什麼走得這麼急?有其他的信件要送?”

記得昨晚劉天明風塵僕僕的,做賊一樣進入我的宿舍,後來話說一半又急匆匆離開,行跡不讓人疑心都奇了怪了。

劉天明說:“這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的行跡對外人保密。”

“切,還保密,神秘兮兮的,搞得好像人人都樂意知道你行蹤似的,郭富城都沒你有秘密。”

“算了,不說就不說,可否告知一下,寒玉道長,現在在哪裡?”

蘇菲和其他人信不信得過另說,寒玉還是可以選擇相信的。

只要能從劉天明嘴裡知道些寒玉的資訊,我想我便能決定接下來是應該在此地等候接我去M國哈靈頓的私人飛機,還是待在原地繼續花完五十萬存款,和我的笑川兄,青山兄對酒當歌,享受人生幾何的別樣樂趣。

劉天明說:“寒玉在M國哈靈頓一個叫卡多索的學院裡面當副教授,混得好著呢,我以前在長明觀的時候就覺得這位觀主本事大,有前途,我一心想進入長明觀內門跟他修行道法都沒得成,後來還是他給了我成仙得道大機緣,我今天能有這番成就,還得感謝這位德高望重的觀主大人。”

卡多索學院的副教授,這個寒玉還真挺會混的。

與信中一致的卡多索,應該就是寒玉所在的學校了。

我疑惑的問劉天明:“難道寒玉透過自己的關係以公謀私給您提供了這份神秘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