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劉天明回答。

“您就沒拆開看一下?”

“瞧你這說的,信件事被密封過的,我要是敢拆,被老大知道我就人頭不保了,而且我要是知道信中內容,直接電話裡面口述給你不久行了嘛,搞得這麼麻煩,我腦子又不是瓦特了。”

聽著老劉道士土話中帶著些新潮的詞語,我不禁覺得眼前一亮:“喲,劉道士,您這難道也是留洋回來的?”

“這說的什麼話,沒留洋就不興說洋話嘛,哈哈……”

“別墨跡,快拆快拆!”劉天明不停催促我,彷彿是催命的鬼一樣不願意給我等半分時間。

我瞧著路邊身邊來來往往的行人,莞爾問道:“當著別人的面也可以拆?”

“可以,墨跡幹啥,你能看見的東西,別人看不見。”

“這麼神奇?”

聽得劉天明這樣說,我好奇之餘急忙拿出口袋中的明黃色信件。

信件開口處綁著一條紅色絲繩,我輕鬆撕開絲繩,本以為便可以拿到裡面的信紙。

不曾想絲繩下面一條金色的紋路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光芒閃爍之間雖然不似鐳射般那種耀眼,可在這人來人往的鬧市,很容易遭到別人異樣的目光。

我怔怔拿著手上的信件,眼睛軲轆左轉右轉觀察旁邊各種人的行跡。

只見與我擦肩而過的許多人各走各的,絲毫沒有對我產生任何別樣眼神。

劉天明誠不欺我也。

“上面有奇怪紋路,怎麼開啟信?”我疑惑的問劉天明。

“滴血,驗指紋!”劉天明說。

我很不滿劉天明這種簡短又帶有殺傷力的回答,皺眉道:“有沒有其他簡單點的方式?滴血太痛了。”

“有啊,只要能解出上面的紋路密語就行,不過您別問我,我要是知道密語,早就解開看過了。”

我無語凝噎,只能咬牙切齒按照劉天明的指示,跑去路邊找帶些鋒利的石磚角,將手指擦破皮以求滴血開啟信件中的紋路。

看著鋒利的石磚,我閉著眼睛狠狠將手指往上一戳。

手指碰上石頭,皮是擦破了大半,卻不見半點血跡。

“去你大爺,劉天明,痛死了,我靠……”

我罵罵咧咧的,手指上的痛感讓我瞬間覺得不再想開啟信件。

可手指已然受傷,半途而廢可就讓我的傷白受了。

我繼續閉著眼睛忍痛照著原來的地方狠狠戳去。

痛苦中紅色鮮血沿著我手指頭立馬浸滿手指。

我將手指中的鮮血沿著金色紋路抹去。

不出半刻,只見金光大作間,信件自動舒展開來。

行行燙金的字型一一顯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