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好久,我和來福卻連野雞的一根毛都沒找到,想要仔細躲在暗處聽野雞再次打鳴好確定它的方位,雞哥卻怎麼都不叫喚了。

我們兩人在山裡忙活一陣啥也沒撈著,衣服上頭髮上,鞋子上倒沾滿了蒼耳的刺球,拔了半天,就差沒把衣服上的毛線拔出來牽成絲,重新讓它回爐重造了。

來福看我狼狽的模樣咯咯的笑個不停,像個大鵝似的,其實他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我被他的笑聲感染,野兔子似的又向山間飛馳。

雖然沒能著野山雞回來,我和來福在山間依然收穫頗豐。

我們將田埂間的茅針草頂部的粉嫩的白花朵當做蒲公英一樣吹得四散而飛,然後汲取茅針草裡面甘甜的露水,大飽口福。

在一片人跡罕至的叢林裡,我發現了一棵結滿果子的柿子樹。

我大喜過望,急忙喊來福去摘樹上的野柿子。

青柿子綠了吧唧的十分水靈,我不知道它的味道是怎麼樣的,但看著它誘人的模樣,心裡癢癢的恨不能立馬爬上去全摘肚子裡,享受一把猴哥蟠桃園吃桃的快樂。

柿子樹很是矮小,以我和來福個子來說還是相當不容易立馬夠到。

開始的時候我和來福在下面搖動樹幹,試圖把青柿子搖下來。

青柿子在樹上卻一動不動的,結實異常。

我們又從旁邊找石子投擲,想要把柿子給投擲下樹來。

苦了我在天上百發百中的技術在此地一點都不好使,扔了大把石子就沒有一個打中的。

虧得來福技術好,打中了不少柿子,卻一個也不掉下來,柿子的青皮被刮蹭的不成樣子。

來福說:“這不行,擲下來了也不能吃了,我們找個竹竿使才行……”

於是我們又跟竹竿較上了勁,對著旁邊的一個看上去還不錯的小樹,生拉硬拽撥弄許久才給它弄斷,當起了敲打柿子的工具。

有了這樣專業的工具,青柿子果然聽話多了,一個一個的掉地上來。

來福敲了幾個柿子之後說:“就弄幾個算了吧,夠了,等我們吃完了再來摘。”

我不滿來福那麼容易就收工,忙活半天就這點果子,那能是我苟某人的作風嗎。

我催促來福說:“你這是看不起我的書包麼,放心吧,繼續敲,敲完填滿我的書包完事,反正就算我們不要也會被別人敲走了,繼續敲呀,come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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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福果然聽話的敲完了一樹的柿子,我則著急忙慌的將柿子裝進了書包裡。

等到弄完時,天都漸漸的黑了。

我和來福興沖沖的趕回家,好在我老爸老媽很少會因為我們回家晚呵斥我們。

我將辛勤弄來的果實掏出來就是一口咬下去。

在路上的時候,我早被書包裡果實就饞瘋了。

可在我剛咬下去後,我差點被被青柿子那又苦又澀的怪味弄得龍魂出竅。

這味道,也太酸爽了……

我埋怨來來說說:“哥,你弄的什麼玩意,咋這麼澀呀,白弄了,豬都不吃的玩意……”

我一把將青柿子摔起好遠,拿起杯子不停喝水漱口。

老爸和老媽笑得前仰後合的,被我的滑稽模樣逗得笑不攏嘴。

我心中倍感失望和落寞,直到夜深,那股又酸又苦又澀的古怪味道依然在嘴邊停留,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