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也是,他富貴何德何能,基因裡面就沒這寶貝兒子一點的聰明勁!”

他們的話越來越有點野,我有些蚌埠住了。

我對著一個面相刻薄,對我媽說的最兇的婦女怒罵出聲:

“放你他孃的狗屁,嘴放乾淨點。你揹著你男人偷漢子的時候,我在門外聽得清楚呢!別以為我媽像你一樣不守婦道。”

這事不是我胡謅的,確實是我和二狗躲貓貓的時候不小心偷看到的。

聽別人偷漢子,著實不過癮。

這女人名叫趙淑珍,一把年紀,雌威不減,那日竟勾搭起來隔壁村的一個年輕小夥子。

我在窗子上聽得真切,二狗那個憨貨,一點也不識趣,全不把這等人間美事當回事,拉著我就走開了。

使得我毛都沒看著,心中憤恨許久。

這婦女罵我老媽,我當然不再顧及著她的臉皮,立即把這事給抖了出來。

趙淑珍聽到我將她的秘密給晾在了“情報小組”的討論桌上,臉色瞬間鐵青,氣的腮幫子發抖:“啊呀,哪裡來的野雜種,我看你是蝙蝠身上插雞毛,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傻鳥!”

趙淑珍作勢要來打我。

我好漢不吃眼前虧,急忙跑開。

後面大爺大媽們的討論物件又轉移到了趙淑珍頭上。

趙淑珍大聲叫喊著:“你們可別聽那小雜種胡說,他玉貞老孃偷漢子得來的野雜種說的胡話,有什麼可信的!”

趙淑珍怕大爺們在背後嚼舌根,守在情報基地,直放下我沒再追來。

我道聲慶幸,可也對這個女人心裡發恨,在我離開的時候,我聽到他一直在罵我現在的老媽。

其他大爺大媽眼神閃躲,知道今天的情報會已經彙報完了,不好再繼續討論下去。

各自散了。

我一個人漫步在鄉間的田埂上面,分外落寞。

來福開學後,老爸老媽也要去田裡幹起農活。

我又想念起了二狗兄弟。

我無聊至極。沒了大哥的照拂,孤家寡人的十分無趣。

我對將我躲貓貓逃跑的事告發的人懷恨在心,就像趙淑珍恨我一樣。

但我堅信告發趙淑珍是光明磊落的,不像那小子一樣,躲在暗處,不敢和我正面對個線。

我發誓,要是找到了這個告密者,定會讓他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