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謹川帶著江綰,直接鑽入了山林。

到了一條小路上,再也忍不住的將江綰翻身過來,傾身壓著便親了上去。

“唔……”

江綰張嘴欲說話,卻給了陸謹川機會。

寂靜的小路上,只有兩人唇齒間的水漬聲。

陸謹川原本只是為了解解饞,卻因為江綰的配合,兩人直接擦槍走火,放縱胡鬧了一場。

事後,兩人的身體依舊纏繞在一起。

江綰微喘的倒在陸謹川的懷裡,紅豔豔的小嘴兒嘟起,又軟又嬌地說:“我想你了。”

陸謹川心裡一緊,他何嘗不是。

否則的話,怎麼能這般失態,在這個荒郊野外就直接要了她。

“不會有下一次了。”陸謹川小心翼翼的抱著江綰,就好像抱著一個三歲女童一下,惟恐她摔下馬。

江綰用額頭蹭了蹭陸謹川的脖子。

兩人幾個月不見了,見面便一陣胡鬧,這倒直接衝散了這段時間的距離,就像從來都不曾分開過一樣。

各自緩了一會,才平復情緒。

陸謹川抱著江綰下馬,用帕子簡單的擦了下身上,又將彼此的衣服穿好,這才抱著人重新上馬。

“我們先回家。”

“嗯。”

陸謹川駕著馬,一路直接回到陸府。

府門前有雪青和月白,還有春華和秋實,以及其他眾人丫鬟小廝下人。

“將軍,夫人。”

陸謹川抱著江綰下馬,只丟下了一句,“備水。”

江綰回頭,扯著嗓子對春華和秋實她們說:“你們先回去休息,今日不用值守。”

陸謹川給江綰的去信,在嘉元帝中毒以前,她收到信的時候,信裡有隱晦的提幾句接下來的部署,示意江綰他們的可以啟程回上京了。

江綰收信的次日就啟程了,一刻都沒有多擔憂,天一其實是事後快馬加鞭追上來的。

畢竟江綰他們騎的馬車,自然跑得不如馬兒快。

“你要不要見見詩詩他們?”

熱乎勁過了,江綰和陸謹川沐浴完,也想起了他們回來了,陸家兄妹還沒有說上話的。

陸謹川不甚在乎地說:“晚上用膳的時候再見。”

江綰哭笑不得,倒捨不得真把人推開,索性懶懶的倒在他的懷裡,聽他說這段時間上京的變故。

事情發展順利,陸謹川與新帝合作,但又沒有暴露過多的實力,只要往後不露出馬腳,不甚至讓新帝忌諱。

就是嘉元帝那裡,竟然還沒有死。

“便宜那狗東西了,真該千刀萬剮才對。”

“像他這種人,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如若不是這樣,陸謹川又怎麼會提都不提取嘉元帝狗命一事,左右宮裡有他的暗線,他自然有辦法把人調去照顧,至於該怎麼照顧,誰又會在乎呢!

有時候,人活著並不一定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