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陸謹川語氣肯定,眼神打量的看著江綰。

江綰一副無辜的表情,聳了聳肩,攤手說:“我想離開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上次你不都捉到我了嗎?”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江綰完全不怕陸謹川冰冷的語氣,裝傻充愣地問:“那你說的是什麼?”

陸謹川不語,就這樣看著江綰。

在陸謹川高壓的目光下,江綰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反正只要陸謹川不是拿了刀架到她脖子上,她一般情況下都不怕。

再說,她今天跑出去,也是為了配合陸家兄妹,不然這三人高強度的監視她,她都怕他們的身體吃不消。

“你現在這副樣子是以為我不會動你嗎?”

“你會嗎?我以為你只是毀了容,長得醜一點而已,沒想到你還有家暴的傾向啊?看樣子相由心生,這句話也沒有錯。”

“你現在就盡情地呈口舌之快吧!趁著現在能說話就多說幾句,等回頭我割了你的舌頭,看你還如何叫囂!”

“嘿,你一個大男人在這裡威脅我一個小姑娘,你不要臉。”

江綰踩在陸謹川的底線上反覆跳躍,一副不怕死的模樣。

“呵!”

陸謹川一聲冷笑,不再搭理江綰。

回到陸家,江綰直接被關到房裡。

聽著房門落鎖的聲音,江綰無語的拍了拍門。

“喂,沒必要這樣吧?”

“你們把我鎖在房裡,我一會要解決生理問題怎麼辦?”

“喂,有沒有人?”

“再不回我,我要大聲叫了喲!”

江綰廢話說了一籮筐,陸家三兄妹沒一個人搭理她。

江綰現在拿陸家三兄妹沒有辦法,索性往床上一躺睡了過去。

另一間房裡。

陸詩如伸長了脖子,往外面望了望。

“江綰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出聲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這幾天你和她日日相對,她什麼性格你還沒有看出來嗎?”

“啊?”

對上大哥失望的眼神,陸詩如有些羞愧。

“別看她表現出一副怕死的樣子,認慫也認得很快,但其實沒心沒肺。”

“……好像是這樣的,我看她好像挺隨遇而安的,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這幾天在家裡我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我們對她的惡意可從來都沒有掩飾過,在性命有威脅的情況下,她竟然可以這樣淡然應對,她手裡應該有我們不知道的東西,至少能夠自保,又或者說她根本不懼我們的威脅。”

“可據我們調查,她明明就是一個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農家小姑娘啊!”

陸詩如想不明白,一個人前後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陸謹川單手在桌上敲了敲,一副沉思的模樣。

“管她是什麼樣子,反正只要我們知道她是我們的敵人就行了。”陸謹安作出總結。

陸謹川若有所思地說:“那可不一定。”

“啊,大哥你不會因為娶了她就覺得她會站在我們這邊吧?”陸謹安傻了眼的看著陸謹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