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高興了。”

“唔?”

“你剛才和程師說話,我不高興了。”

江綰:“……”

“你不可以這樣和其他男子說話,我會不高興的。”

陸謹川說得直白,江綰都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了,最終拍拍他的胸口,端正一張臉說:“自信點!除了你,我誰都看不上。”

陸謹川挑挑眉,他自不是真的生江綰的氣,只是過於喜愛一個人,想將她私藏的一種情緒。

所以這會聽江綰這樣一說,眼裡就有了笑意。

“我說真的,你不要皮。”

“我也說真的呢!你看我的嚴肅臉。”

江綰搓著自己的臉,讓陸謹川認真看。

她這副樣子,陸謹川根本沒法和她好好說話,稀罕的在她的嘴上輕輕的碰了碰。

“你呀!”

頗為無奈,又一副拿對方沒有辦法的模樣,聲音裡包含著濃濃的愛意。

江綰滿意的縮在陸謹川的懷裡,很喜歡這樣的狀態。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啟程。

由於多了五個人,路上行程又慢了下來。

趙齊醒來的時候,看到多出來的五個人,還驚了一下,但很快就想到了這五個人出現的原因。

程師看他的臉色,冷嘲熱諷地說:“想什麼呢!你當你老子要救你回去,他們是來殺你的。”

五個人不為所動,但也沒有反對,倒不是他們不想反對,而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趙齊愣了下,明顯還有點不相信的模樣。

程師嗤笑一聲,“你三歲嗎?還在做夢,你爹要是緊張你,能讓你來幹這種事情,手裡沒人了嗎?要親兒子涉險?”

趙齊被抓住後,日子過得水深火熱,整個人又狼狽又不堪,雖然江綰吊著他的命,但也不是多康健的人。

這會被程師一懟,先是黑了臉,然後就咳嗽不止,就好像要將心肺都咳出來了一樣。

反正江綰的身份第一天就暴露了,她也就不為難自己單騎一匹馬了,直接和陸謹川共騎一匹,窩在他的懷裡。

“我們這龜速,什麼時候才能到上京啊?弄輛囚車吧?”

最開始就一個趙齊,隨便由隊伍裡哪一個帶著同騎一匹馬就是了,但現在人多了,雖然也可以帶上,但多多少少不是那麼方便,畢竟人多容易出事。

“嗯,程大人有主張,到了下個城鎮,他就會派人去辦了。”陸謹川接話,有點心疼的摸摸江綰的小臉。

“可是累了,眯會吧!我護著你。”

“我不累,馬上午時了,該休整了。”

“嗯,一會我跟程大人商量一下,讓他再準備一輛馬車。”

“可以嗎?”

江綰眼睛一亮,雖然長途坐馬車會顛得難受,但比起風吹日曬的騎馬,坐馬車不要太舒服了。

“應該可以!”

陸謹川笑了笑,早就料到會這樣。

出門在外,遇到危險了,誰還會管江綰是什麼身份,是男是女,只要能力夠強,就沒有人會閒話。

一力降十會。

大家只會因為有江綰同行而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