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說:“嘖,她對你用情頗深啊!發現你死而復生,肯定高興壞了,本以為能和你再續前緣,卻又變成這樣。”

“用詞要嚴謹,什麼叫再續前緣,我以前都不認識她。”陸謹川求生俗極強的撇清了關係。

陸詩如看了想笑,但又忍不住擔憂。

“大哥,秦嬌兒這人腦子不太好,滿腦子裡都是情情愛愛,她會不會一氣之下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

“她最好識趣。”

“如果說出去了怎麼辦?”

“這就要看她有沒有這個機會開口。”陸謹川眼裡劃過一抹狠色。

陸詩如抿抿嘴,沒出聲,眉眼都是擔憂。

秦家和陸家同樣手握重兵,但兩家又有些不同,陸家當初掌握了大慶朝三分之一的兵馬,秦家與之相比,一半都不到。

所以秦家沒有陸家的危機,再加上秦嬌兒是秦家唯一的一個女孩,第二代第三代除了她全是男丁,她便被嬌養得天真了一些。

不然的話,也幹不來追著陸謹川跑的事情。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把她弄回來,我能讓她忘了關於你的事情。”江綰左右看了一眼,見兩人對秦嬌兒其實都不想狠下殺手,便出聲提議。

在她看來,秦嬌兒這個小姑娘,也只是勇敢追愛,罪不致死,剛才甚至都沒有攻擊她,也沒什麼戰鬥力。

只是秦嬌兒的存在始終是一個隱患,哪天要是因愛生恨,把陸謹川的事情說出去就麻煩了。

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陸謹川不適合這麼早暴露。

陸謹川聽了江綰的話,打了一個響指,門口便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陸謹川對著門口的人吩咐了幾句,就回來了。

“我讓狄山去把秦嬌兒抓來。”

“好,我去醫館裡拿銀針。”

要動人的記憶,自然要針灸。

“不急,先用飯。”陸謹川按住江綰的肩,怕她誤會,解釋說:“秦嬌兒在秦家受寵,如果她突然身故,定然會引起秦家清查,我目前勢弱,不見得能躲過秦家所有耳目。”

“我懂。”江綰笑眯眯地戳著他的胸口,“我不會誤會的,我也不怕你喜歡上其他的姑娘,你如果喜歡上其他的姑娘,我就找其他的少年,誰也不虧。”

“你敢!”

陸謹川捏住江綰的手,目光一下就變了,充滿了危險的殺意,江綰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這個眼神了,即使剛才談到秦嬌兒可能會洩露他們的身份,他眼裡的殺意都沒有這麼濃。

但他的殺氣又不是衝著她而來的,只見他傾身貼耳說:“你以後找誰,我就殺誰。”

江綰一下樂了,不怕死地戳著他的胸口繼續調侃,“你這人好沒道理啊!是我找別人,你要殺也該殺我呀,怎麼牽累無辜。”

“他被你看上了,他就不無辜。”陸謹川狠話丟完,臉色一變,有點委屈地說:“殺你,我捨不得,所以只好殺了他。”

江綰嘴角一下咧開,差點就咧到了耳後根,歡喜的摟住陸謹川,嘴甜地說:“我逗你玩呢!我才看不上別人,我就喜歡你一個人。”

“嗯,我也是。”陸謹川回答完後,可能覺得太冷淡了,又嚴肅地說了一句,“我也只喜歡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