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畢竟叫我一聲姐姐,雖然沒有認他這個弟弟,但也有幾分姐弟情意在,下次見面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陸謹川盯著江綰看了幾眼,不知道在想什麼,臉色突然一變,湊了上來,聲音低啞的開口。

“你好像很喜歡讓人叫你姐姐,是不是啊?姐姐。”

一聲“姐姐”叫得江綰耳朵都麻了,她不自在的揉了揉耳朵,“你幹嘛突然貼我耳朵旁說話,還叫我姐姐呀?”

“你不喜歡嗎?姐姐。”陸謹川眸光閃著詭異的光芒。

江綰不自的扭了扭身子,嘟囔:“也不是不喜歡啦!就是你叫我姐姐,我覺得有點怪怪的。”

“怎麼怪了?”

“和別人叫的時候不一樣。”

江綰說完,小臉下意識的撇開,如玉的耳朵泛上紅色,引得陸謹川湊上去,“我叫你姐姐,你可歡喜?”

這簡單的一句話,就像被陸謹川含在嘴裡似的,他嘴一張一合間碰到了江綰通紅的耳垂。

江綰只覺得這半邊身子一下都麻了,腿一軟往下跌去,陸謹川懷速將人摟住。

江綰直接撲到了陸謹川的懷裡。

“你別這樣叫,我、我覺得好奇怪。”

酥麻只是瞬間的事情,江綰不自在的推開了陸謹川,掩飾的撥了撥耳朵旁邊的秀髮。

陸謹川沒料到江綰這般不經逗,最重要的是她這副懵懂的樣子,好像沒開竅。

當下,再也繃不住,也裝不出剛才的模樣,恢復了正常。

江綰歪著頭打量了好幾眼,不知道陸謹川一個人在獨樂什麼,撇了撇嘴,“奇奇怪怪的。”

陸謹川上前,突然牽住江綰的手。

“走吧!回去了。”

江綰被拖著走了幾步,看著兩人相握的手,她滿頭的問號,“你拉著我手,我怎麼走路啊?”

“你剛不是腿軟了,我正好牽著你走。”

“不用,拉著手走路多不方便。”

江綰一下就掙脫了陸謹川的手,昂首挺胸大步往前走。

看她邁出的步伐,比陸謹川這個男人更爺們,陸謹川一時哭笑不得,幾步跟了上去。

晚上,江老二找了來。

他一副緊張不安的模樣,進門就問:“我聽你娘說,女婿要去參軍,你還要跟著一起去?”

“對。”江綰看天色也不早了,示意江老二跟她進屋,“爹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裡吧!太晚了,就別往回跑了,明天再回去。”

“這好端端的怎麼想到要去參軍,參軍是正常人能去的嗎?隨時缺胳膊斷腿,甚至連命都會丟了。”江老二急急的跟在後面勸說。

江綰站住,沉下眉眼反駁,“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想,那誰來保護我們的國家?我們現在能有這樣安穩的日子,就是因為有那些不怕死的將士保護。”

江老二被江綰說得有些羞愧了,吶吶地說:“那也不用女婿去啊,這種事情,少他一個又沒有影響。”

江綰看他這副樣子有點無奈,只堅定地說:“反正我們已經決定了,爹不用再勸。”

“你就不怕女婿上戰場有萬一嗎?到時候你可就要守寡了。”江老二急了,語氣重了兩分。

江綰傻眼看去,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