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這人如此猖狂何不讓我等辦了他。”黑衣人說道。

“不必,留著他還有用。”

“老三,你的脾氣還是這麼爆。”白衣人說到。

“我就是個粗人,計謀啥的不行,聽你們安排,我就負責打架這種累活。”

“代首領要我們來有什麼事嗎?”灰衣人問道。

“有,暗鬼三使聽令!”

三人直接單行跪地,右手貼在胸前。

“黑無常,令你24小時監視王傑,其有生命危險時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暗中給予力所能及的保護。”

黑衣男子一臉震驚,不過也知道這是什麼場合說道:“聽令!”

“白無常,從現在開始你要監視神之子,一旦出現情況立刻彙報。監視的時候帶上撒旦。”

“聽令!”

“灰無常,保護七惡鬼,直到他們痊癒。把這瓶水元湖水帶給他們,這張卡就當做給他們的小獎勵吧。”

“聽令!”

“你們去吧,灰無常留下。”

黑白兩人對視一眼,輕輕搖了搖頭便離開。

等到其他兩人離開,鬼面男一把將身後的人擁入懷中。柔軟的觸感令其沉醉其中。溫柔的將她的灰袍褪去,拿下了她臉上的面具。面具和灰袍之下藏著一個嬌小的女人。

女人左臉上半部一片猙獰,甚至於頭上還有一處,哪裡本該有著烏黑的秀髮,現在卻被一處疤痕代替!那是燒傷留下的疤痕。只看女人的右臉就連精緻都無法形容她一絲容顏。對一個女人來說一張漂亮的臉是多麼的重要,更何況她原本可以很漂亮,如果沒有這一片疤痕。

“我買了這個雪蓮藥膏,聽說對燒傷留下的疤有奇效。想親手給你塗上。”鬼面男舉起手中的藥膏,雙手止不住的顫抖。這雙手不知捏碎了多少人的心臟,這一刻竟顫抖的如此明顯!

女人把手輕輕放在鬼面男顫抖的手上輕生說道:“好,我等你塗。”

“對不起,對不起。”一滴淚滴在了女人的手上,男人輕輕的將膏藥擦試在女人的臉上。像是在擦拭一件珍寶,小心翼翼。

女人揭開了身前的扣子,輕輕褪下外套和襯衫,漏出了初雪般的肌膚。但是在其後背上,燒傷的疤痕盤踞了整個左邊後背!一道犬牙交錯的界線格外明顯,右邊是冰晶雪肌,左邊是猙獰傷疤。鬼面男的雙手下意識攥的更緊些。

時間悄悄溜走,昏黃的陽光從天窗打進來,兩人穿了件金絲紗衣。他,暗鬼的代首領,他的每一分鐘都關係到神元界的穩定。他竟然花了一天的時間為她塗藥!從露珠初醒到日沉西山。

“好了,你都塗一天了。藥都快塗完了吧。”女人纖細的手摸了摸鬼面男的臉。

鬼面男剛要摘掉面具卻被女人摁著他的面具說道:“不可以哦,你的面目還沒到揭開的時候。”說完女人薄如蟬翼的嘴唇直接印在了鬼面男的嘴上,她知道他要說什麼,可她不想聽。所以她不想給他說話的機會。他是值得整個世界的人,不應該因為自己耽誤了他。她只願在他身後幫他完成宏圖,這就足夠了,真的足夠了。感受到嘴唇上傳來的溫度鬼面男先是一震,接著舌頭就肆意的掠奪她口中的空氣。

女人重新幫他帶好了面具,感受到了腰肢的手臂似乎將她鎖的更緊了。

“好了,我在呢。我知道你從沒有讓我失望過的。我不會離開的。”女人看著面前的男人輕聲道。

“我一定會讓傷害過你的人付出血的代價,要不了太久了。”

“嗯,我相信你。好了,放開我吧,暗鬼的代首領你再在這裡浪費時間我就不高興了。”女人嗔怪道。

“再一會,就一會。你身上好香,我想多抱一會。”話語間手臂的力量又加重了幾分。

女人黛眉一蹙,捏著鬼面男的耳朵嗔語道:“你都抱我抱了一天了!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下次我就不來見你了。”

“切,我不信你捨得,就不放。”

看到鬼面男的無賴態度女人也是頗為無奈,拿出了一張令牌,令牌上龍飛鳳舞的刻了一個“鬼”字。

“暗鬼代首領鬼王聽令,馬上停止你的無賴行為該幹嘛幹嘛去。”

鬼面男看到令牌也是萎靡下來,這是他給她的,在此令面前除正首領以外所有人都要聽令,包括他。給她令牌為的就是那一天他不在了正首領還未任職時她可以對暗鬼有著絕對的控制權!畢竟暗鬼內部也不是一片和諧的,有他在無人敢亂,但他死後又怎麼辦呢。

鬼面男喪氣的鬆開手,看著面前的女人,眼神中充滿了委屈,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

“我發現這塊令牌其他的作用沒啥,就是用來管你耍流氓的!”女人看著鬼面男得意道。說完又在其嘴上留下了一個唇印,一閃就消失了。

鬼面男看著天窗,漏出了微笑,抿了抿嘴唇大聲說道:“好甜呢!”開心的笑容佔據了臉頰。

教堂外的屋頂上,女人的臉頰洋溢著幸福,在晚霞的映照下也是多了幾分紅暈和靈氣。嗔聲道:“真是個流氓,身體都給我摸了個邊,下次不來了!”